“秦公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蒸汽火车和轮船研发正在关键时刻……”
“秦兄,我们机械系有很多项目在排队等米下锅,正是市场继续的一些产品……”
“秦先生,我们物理系难啊,现在从事基础研究,属于摸着石头过河,试错成本很高……”
每个人都有充分的理由,每个人都振振有词。
“好了好了,诸位主任,你们的难处我都理解,我只能尽力而为了!”秦睿有想掀桌子的冲动,想想还是算了,自己挖的坑,含着泪也要填平。
“秦公子素有陶朱公之能,点石成金,这点钱,相信不会难道秦公子。”张震开始给秦睿带高帽子。
在一群人恭维和吹捧下,秦睿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回秦府自我安慰去了。
刚回到秦府,就见徐经和唐寅两人在院子里等他。
“徐兄、唐兄,两位不温书,找我何事?”秦睿没好气的冲着两人说道。
唐寅身为莲儿的继父,现在的脾气是温文尔雅,跟唐宋氏小日子过得如胶似漆,肚子的孩子已经有8个月,就是有一点不好,死活不给秦睿画画了,这让秦睿很是恼火。
“秦公子,今年逢鞑靼内附,皇在秋季加开恩科,我与唐兄二人商量,准备过几日便前往京城。”徐经不知道秦睿为何突然生气,开口说道正事。
“徐兄,从天津卫到北京快马2个时辰就到了,你们何必急于一时?”秦睿想了想,说道,“你们两个不会还想学前年那样吧?吃亏还没吃够?”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秦睿这是专挑两人痛处下手啊。
“非也,非也。”徐经开口解释道,“吃一堑长一智,我与唐兄已经备受天下人争议,怎么能再入歧途。”
“那不就得了。徐兄,不是我拦着你们。一来唐兄的夫人即将临产,身边离不开人;二来京城乃是非之地,你们去趟这个浑水干嘛?”秦睿平静的看着徐经,淡定自若地说着,“我相信以二位的才华,即使不能高中状元,二甲之内必有两位身影,因此两位没必要这样折腾。”
秦睿在阐述一个事实,头甲前三名,眼前这两位想都不要想,即使中了也会被人想法撸下来,朝廷也要颜面的。
听话听音,徐经当然明白秦睿的意思,但还是不甘心,想去京城再运作一番。
“做不做状元没关系,重要的是做官以后谁能走得长、走得远。”秦睿接着说道,“当朝首辅刘健,也只是位列二甲末流而已,所以两位还是收收心,想想以后怎么为官比较合适。”
“敢问秦公子有何见教?”徐经眼里放出了精光,对呀,走得远才是做官的真谛啊。
秦睿背着手,抬头望向天空,慎重地吐出了四个字,“务实重干!”
“你说话就不能不遮遮掩掩?”唐寅气呼呼的在旁边插嘴道,“不就是没给你画画吗?你至于整天给我脸色看?”
听了唐寅的话,徐经才明白为啥秦睿没好脸色了。
“怎么,嫌我脸色难看了?不要以为搬出去,自立门户了,就可以耀武扬威了。”秦睿大声说道,“不就让你画几幅画嘛,你还推三阻四的。”
“几幅画?你还好意思说?春宫图也叫画?你这是在羞辱我等文人。”唐寅声音更大,嗓门要喊破天。
“艺术?懂不懂?春宫图也是艺术。”秦睿被唐寅揭穿老底,老脸一红,顿时恼羞成怒。
秦睿清楚的记得,骊龙之师里面的历史兔老师很明确的说过,唐寅的春宫图天下闻名,所以才暗搓搓的去找他,让他画几幅,以便将来传之子孙,可以大大的发一笔。结果唐寅听到秦睿的要求后,抵死不从,将秦睿赶出了门,搞得唐宋氏夹在中间也很尴尬。
“你就是心里龌龊!别拿艺术说事!”唐寅也不甘示弱,挺直了腰,与秦睿对视。
“怎么龌龊了?周公之礼,人伦大道,怎么就龌龊了?”秦睿同样以锋利的目光回敬唐寅,“你不龌龊,怎么和你老婆有孩子了?”
徐经夹在两人中间,也是哭笑不得,不知如何规劝两位。
“哼,大丈夫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打死我都不会给你画春宫图的。”唐寅一扭头,不再看秦睿了。
“还大丈夫呢?莲儿可跟我说了,某些人在家跪搓衣板的样子,很可笑啊。”秦睿又开启嘲讽模式,哈哈大笑起来。
“难道你就不是妻管严?别五十步笑百步了!”唐寅可不会因此脸红,此乃闺中之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秦睿说道,“秦公子耙耳朵之名,早已响彻秦府。”
“谁说得?谁说我怕老婆的?那叫宠妻,宠妻狂魔知道不?”秦睿面对唐寅赤果果的挖苦,一时间无法组织有效的反驳,只能苍白的解释。
旁边一群丫鬟和仆役们站在老远,再看这边的光景。
“好了,唐兄,秦公子,两位不要吵了,都是一家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