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玉米,我好像在这里见到过。”又有一人在旁边插嘴说道,“只不过那个玉米已经干了,很矮小,玉米棒子也不大。”
秦睿带来的品种都是经过数代人优中选优,汰弱留强才搞出来的种子,野生的玉米怎么会赶得上呢?
“看来秦公子来过这里啊!要不然怎么将种子带回大明。”老曲听了之后说道,“所以咱们大家不要怀疑秦公子的话,没有找到金矿,可能是我们运气不行。今天吃完饭,好好休整一下,受伤的人处理一下伤口,打一针青霉素,别感染了,明天我们再继续出发探查。”
还有四组人终于在月上柳梢头的时候回来了,有一组抬着一具尸体,有一组抬着一个被野兽咬伤的人,这种事情对于探矿来说,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没有人表现出过于激动。
老曲则更直接的说道,“老王这命,是不好啊。火还没灭,再加点柴火直接烧了吧,骨灰收拢带回去安葬,也算叶落归根了。给老吕打一针,用酒精消毒,重新包扎一下。”
一把火将死去的人烧掉,找来一个坛子归拢了骨灰,大伙都一起很久了,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兔死狐悲之意,也许哪天就轮到自己了!残酷吗?很残酷也不残酷。说残酷,那是人没了什么都没了;说不残酷,这贫穷的社会,底层的百姓,出来打拼无非就是为了一口饭,他死了,他的家人会得到一大笔钱,这笔钱能改变他们家的境遇。
一群人开始休息,第二天留下了几个受伤的人相互照顾,其余的人继续组团出发。
老曲带着一群人,沿着一条山谷向前走,已经四天了,打了几个探洞都没有发现伴生矿,一群人都有些灰心,最多再向前走两天半就要返程了,因为返程不需要打探洞。
这是大家伙走累了,坐下来,准备喝口水歇息一下。老曲才发现自己的行军壶中没水了,于是起身站到高出看向四周,准备找个水源打点水。
远远地发现一条溪水,于是带了两个人把水壶集齐,朝着小溪走去。正是初春时节,地上的草刚刚发芽。来到小溪旁,老曲将水壶放下,想先洗一把脸,低头手捧起一把水准备往脸上泼,突然间发现小溪水底的沙粒中有东西闪闪发亮,心中很好奇,就走下微凉的溪水中,用手去抓那个发凉的东西。
手里抓了一把泥沙来,然后放在水中轻轻摇晃,将淤泥和沙粒让水带走,最后留在手里的两粒小米粒大小发光的东西,老曲将眼睛凑近一看,黄灿灿的金属,是黄金,老曲心里想到,赶紧喊道,“老吴,老孙,我发现金沙了,快来看。”
正在洗脸的老吴和老孙一听这话,也顾不得脱鞋径直向老曲跑去,三人蹲在溪水中,眼睛盯着老曲手中那小米粒大小金沙。
“老曲,你这狗屎运简直没挡了,喝个水都能发现金沙!”老孙说道。
“水里有金沙,这个意思就是说,沿着这条河,我们就能发现金矿位置了!”老吴说道。
“秦公子走之前,就提醒过我们,说这里黄金,可能在地表就能发现,我一直以为他是开玩笑呢。这些天我们光打探洞了,一点都没有注意地面。”老曲则是一脸苦笑道。
“赶快回去,把大伙叫上,沿着小溪向上看看吧,也许很快就能发现金矿了。”老孙说道。
几个人带着金沙回到了休息的地方,众人听到好消息之后,就开始溯水寻源,终于在第二天发现了一块两斤重的狗头金,才算最终确认了金矿所在地,众人发出高声的欢呼。
标记好位置和沿途记号,众人才回到了聚集地。
等所有外出小组回来看到狗头金之后,才发觉寻找方式有问题,应该学习老曲沿着水源寻找,但时间已经来不急了,只能放弃。
一排100间木屋已经建设好,都采用高脚屋的方式,防止有大雨,水漫金山,屋顶和四周全部铺好了塑料薄膜,防止漏雨,每间只留四个防雨小窗户通风。
两天后蒸汽轮船到达,将船上带得物资卸下来,放到木屋中去,然后带上一群人,合着第一次留下来的19艘蒸汽轮船,踏上了回归大明的航行。
而秦睿此时正在跟一群人核定高速路的收费标准和盈利模式。
“各位股东,从现在核算下来的成本,北京到南京段、北京到武昌府段、天津到长安段、松江府到武昌府段,总计约8000里,总共耗资7200万两,辅助支线工程2500余里,耗资1200万,沿途还要建设补给站、收费站,预计需要花100万两与原计划总投入1亿两略有结余。”秦氏集团总部会议室,秦睿拿着报表说道,“根据这个数据算下来,高速路每里成本两,这里要注意,支线和服务站、收费站的成本要摊入到高速路成本。”
“我们目前修的路相对来说都在平原,没有很多的山和江河,不需要挖隧道,不要建设大型桥梁,以后我们延伸到其他区域时,成本肯定要上升很多,我们设定一个系数,平均成本要达到现有成本的1.5倍,每年维护费用成本需要10%,股东的收益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