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久在宦海,浮沉起落早已看透,只是心忧百姓而已。”刘健不以为忤,摇头说道。
“行了,别左一个百姓,右一个百姓了,好像百姓缺了你就活不下去了一样。”秦睿才不会傻到听这种豪言壮语呢,“你看这蓝天、白云、碧水、沙滩,多好的景色,不要说这些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秦先生,就打算在这里长期呆着吗?”刘健看着眼前的美景,也是一片心旷神怡,只是略有不甘。
“对呀,不呆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秦睿则苦笑道,“让我去北京跟哪个阉人斗?刘公,你看我傻吗?”
“阉人误国,戕害百姓,难道秦先生就任由他这么折腾!”刘健生气的说道。
“刘公,自秦始皇以来,历朝历代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秦睿则若无其事的说道,“秦有赵高,汉有张让,唐有李辅国,宋有童贯,本朝更是有王振、李广等人,多一个刘瑾不算多,少一个刘瑾还会有张瑾、王瑾、孙瑾,刘公没有必要这么生气。”
刘健听了之后,顿时无语,秦睿说得是实话。
“刘公,这是没办法的事,你身居高位,这点都看不清?”秦睿毫不留情的说道,“刘瑾只不过是皇放出来的一条狗而已,别看皇年纪小,心里门清,自己斗不过你们,就放出刘瑾来跟你们唱对台戏,然后提拔一些自己的势力。只不过现在皇玩心大于治国理政之心而已,任由刘瑾折腾。等哪一天他想收心了,刘瑾掉脑袋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哎,秦先生何必将话说的这么直接!”刘健老脸一红。
“直接点不好吗?何必曲里拐弯的绕圈子呢!”秦睿笑呵呵的说道,“刘公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要跟我说‘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鬼话。我这个人相当简单,只要不挡我的路,我能接受任何社会现象,存在即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