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了没?”
“鸽子?就是抓的野鸽子啊,别的还有啥问题?”
“不是野鸽子的事,是你这鸽子公母数目不一样,就一只公的,剩下五只全是母的。”
“啊?不会吧!”
陈凌懵了一下。
随后和秦容先到鸽子窝去看。
从缸里抓了把玉米,陈凌一吹口哨。
鸽子们就扑棱棱飞到了陈凌胳膊上,对着他手掌心玉米粒一阵猛啄。
趁这个机会,陈凌一只只的抓起来,分别擒住翅膀,往尾巴看了看。
果然就一只是公鸽子。
“是吧,我前两天给它们喂食注意到的,你家这鸽子不怕人,也是老往我手上飞。”
“我就擒着翅膀看了看,还挺奇怪,以为你知道。”
秦容先说道。
辨别鸽子公母是很简单的,抓住鸽子的两只翅膀,跟抓鸡的动作似的,尾巴上翘的是母鸽子,尾巴下压的是公鸽子。
除了这个,也可以捏住鸽子的嘴巴来辨别,捏住鸽子嘴往前拉伸,用力向后挣扎,脑袋向后甩的就是公的,没啥反应的,或者吧唧嘴的就是母鸽子。
“秦叔你也会看鸽子公母啊?”
陈凌笑道。
“刚学的,我是翻了几页你那本讲养殖防疫的书,从上面看到的。”
秦容先指了指厨房的方向,“那书上说鸽子是一公配一母,我见你这母鸽子有点多,以为你养着当肉鸽吃的。”
“没,我以前还真没注意。”
陈凌应了一声,又看了看在旁边走来走去,咕咕叫着,等着喂食的六只鸽子。
“怪不得就成了一对,其它四只各自占了一个窝。”
“我之前还以为它们没适应呢。”
说着,对秦容先笑笑:“先不管它们,改天我再去抓两只野鸽子,多给它们配几只公的。”
鸽子寿命比鹌鹑长多了,是值得养的。
以后培养几只信鸽、赛鸽。
那家伙没事可以放出去打打比赛啥的,转手也能卖不少钱,养起来不算白费工夫。
于是一老一少就钻进厨房,起锅烧油,开始炸起鹌鹑来了。
半年时间,鹌鹑不断孵化繁殖,一窝接着一窝,大大小小加起来有三十来只了。
这次挑了十只大的,昨天杀好后腌了起来。
现在上浆挂糊,刷上调料糊糊,按照炸鸡的方法,来炸鹌鹑。
比传统的炸鹌鹑法子吃起来味道更好。
肉也会更细嫩。
油锅滚烫。
陈凌抓起一只腌制好的鹌鹑,在瓷盆的调料里涮上几遍,以鸡蛋、淀粉、面粉、以及各种调料做的糊糊,沾满了整只鹌鹑,再往油锅一放。
滋啦一声。
油锅咕嘟嘟得翻滚起来。
鹌鹑一只接一只的放进去,浓郁的香味很快就飘荡了出来。
院外面,刚回村的王春元一家闻着飘出来的香味,情不自禁的咽起了口水。
“那小子做的啥?咋这香?”
王春元只觉得越闻越香,忍不住抽动鼻子一阵猛嗅。
“那王八羔子就没过过好日子,有点钱不知道怎么好了,等哪天吃死他。”
秦冬梅脸色铁青的低骂道。
再抬头时,王春元已经掀开帘子出去了。
……
陈凌是万万没想到,还有人赶着饭点来串门的。
虽然以前就听人说过王春元这人别看人模狗样的,其实脸皮子特别厚,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也确实,整天串寡妇门,暗地也被人当成笑话,甚至听到媳妇有可能给他戴绿帽子后,还能跟没事人一样。
这脸皮肯定不能薄到哪儿去。
“富贵啊,你家有打气筒没?莪想去县城看看有啥建筑队能开工哩,结果车胎有点漏气了。”
王春元进了院子就这样问,然后径直就走到厨房来了。
陈凌刚把鹌鹑炸好,见此整个人都呆住了。
但面对这样的人,他既然不要脸了,陈凌自然也不会给他脸。
“哟,富贵这是在做啥好饭哩?真香啊。”
这时王春元的目光已经着香味落在竹箩里的炸鹌鹑上。
“炸了些鹌鹑。”
陈凌轻轻笑着,端着竹箩与他擦身而过,冲堂屋喊道:“鹌鹑炸好了,真真快过来端。”
王真真听到喊她,立马蹦蹦跳跳从屋里跑了过来。
“好香啊姐夫。”
“给,端进屋里吃吧,让你姐姐少吃两口。”
又对坐在门槛上的梁红玉两人道:“叔,姨,你们要是觉得辣了咸了,待会等馒头出锅一起吃。”
“知道了,放心吧,你的厨艺姨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