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一番比个胜负?”
雪夫人玲珑心思大概猜出了苏彻所想。
他不过是刚刚定鼎枢机,境界升上去了,可手段到底有所不足,所以要仔细藏拙。他料定我刚刚受伤,根本动摇,所以要在比一比心神算力。
雪夫人想到这里嘴角牵起一丝微笑。
这小苏还说什么自己为人最是公平,还不是一肚子算计。
“好,就比下棋。”雪夫人看着苏彻道:“不知道苏公子要比哪一种呢,是双陆、六博、弈棋、象戏?”
苏彻微微一笑。
“请夫人与我象戏一番,只是这棋盘上与棋子,皆以我法力变化,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
象戏么?
雪夫人点了点头道:“好,象戏便象戏。”
苏彻将法力缓缓放出,阴天法箓凝着苏三公子的法力,幻化成棋盘棋子的模样。
棋盘之上,界限分明,棋子分为赤黑两方,各有车马士象卒砲。这些棋子都是苏彻以阴天法箓幻化而成,内里连着苏三公子的法力。
雪夫人刚刚入手,便觉得有些滞涩。
若要催使这些棋子,等于是将她自家的法力同苏彻的法力拔河一般硬碰硬的耗在一起。
如今她沧浪神国被迫,根本动摇,紧紧就法力一项而言,便隐隐落于下风。
苏彻看了一眼雪夫人。
“夫人,远来是客,请夫人持红先行。”
雪夫人看了一眼苏彻,运起法力灌入红色棋子之中,那棋子上苏彻的法力传来,只觉得胸口好似压着一支大手,正在那里肆意揉搓,攻得她脸上泛起一丝潮红。
她看了一眼苏彻,动手将象支起,棋子之上更是掀起一阵反震之力,直熬得她身上升起一层“白毛细汗”。
雪夫人乃是鬼修出身,绝无汗水可流,那些“白毛细汗”其实是她被苏彻震出来的阴元根本。
苏彻不疾不徐,看着雪夫人身上阴元横溢而出,将砲支起,一道法力顺着这枚巨砲落在棋盘上,迎着雪夫人双腿直逼入她丹田小腹。
“苏公子!”
雪夫人一声惊呼,她绝未料到,苏彻的法力竟然凝重如此。
苏彻一砲当先,直入中宫,将她顶在前面的小卒一掀,又是一阵猛烈地冲击,雪夫人只觉脑海泥丸之中升起一股酥麻,周身转绵绵的竟提不起力气。
此时此刻,她唯有勉力咬住牙齿,维持心头的那一点清明。
绝不可再如此下去。
雪夫人赶紧将一对马摇上,她将法力运及棋子,本命阴元裹挟,登时显得这对大马乳白可爱,透着一股滑嫩。
她顾不上本命阴元淅沥沥地不断渗出,抖擞精神,将双象飞升,臀股震颤,将苏彻那一枚巨砲死死夹住。
这局棋下到这里,谁也不再管象棋的规矩如何,直接将彼此的法力毫无遮掩的轰在一处。
苏彻摇动法力如同狂风,雪夫人在冲击之中勉力维持自家的清明,有时还抓住机会予以反制,只是她毕竟是刚刚受伤,如何敌得过苏彻刚刚定鼎枢机的龙精虎猛?
未有几下,雪夫人便溃不成兵,周身阴元如水银泻地一般散了出来。
“苏公子,”雪夫人咬着嘴唇,面色潮红,眼中隐隐还有血丝:“今日这棋便下到这里,如何?”
苏彻看了一眼棋盘上的形势,此刻双方棋子捉对厮杀,自己这边已然胜势在握。
“如今不过五五局面,不如再来一局。”
说着,苏彻便将棋盘复原,也不等雪夫人修整,又是一砲直接轰了过来,雪夫人直觉丹田小腹处阵阵坠疼,只是没得奈何,唯有咬牙顶住。
事已至此,雪夫人再无留手,使出看家的本领,一道寒意顺着苏彻的巨砲蜿蜒而上,将之彻底吞没。
苏彻运起九幽焚神阴火,将这股阴元消化,通体说不出来的爽利。
“夫人好手段。”
苏三公子一声赞叹,雪夫人却是并不答话,她犹如一头手上的牝兽,将自家全部的力量都一点点报复回去。
“莫莫要走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