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彻一只手提着那妙娘子,脚踩着吱吱呀呀的木梯沿级而上。
“柳爷手轻些,奴家虽然干得不是什么正经的营生,却也是良家女子。”
妙娘子嘴上哼哼唧唧,眼睛却是瞧着苏彻的面庞。
这柳大爷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这骨骼匀称,肌肉结实,挨上他一顿倒也不亏。
回头可以把他收起来慢慢的品尝。
妙夫人眼睛在剩下的三人身上扫过。
剩下的这几个看上去就没胃口,特别是那个老头,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生厌烦,到时候直接吸干了精气便是。
“你若是良家女子,我便是坐龙庭的皇帝。”
前面引路的龟奴低着头浑当听不见,带着苏彻他们走到了一间大房前面,房门边上挂着一個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天一水”。
“大爷,这是小店最宽绰的一间,只是您四位若是同住,恐怕还是有点挤。”
“滚。”
陆柏抬起脚在那龟奴要上就是一下,朱彝伸开双手将房门打开。
那龟奴说的不错,这间房或许还真是他们这里最好的。
前后分为两间,外面这间正中摆着一张酸枝木的桌子,旁边摆着几个樱桃木的小凳,左右两边各有定山床、极乐椅之类的助兴的家具,靠着门的地方还有一面硕大的铜镜,正好可以将整个房间映入。
若要干些什么事情,都会在这铜镜内映出来,别有一番意趣。
内里则是卧房,几根绢绳从房梁上顺下来,几乎落到了地上,显然是用来表演什么舞蹈艺术的地方。
摆着一张楠木雕花拔步床,锦榻丝被,苏彻一眼看过去,只觉自己在慈州城里的那处宅子直给这里比没了。
也许日后若是改建宅子,或者重修青帝宝苑,总要捏出一座这样的安乐地方,不然这修行岂不是白修?
苏彻心底念头闪动,提着妙娘子直往里去。
阴阳法王跟在后面,抬脚就要进去,前面却是伸了一只手,他抬眼一看,陆柏横着个臭脸在那里看着他。
“怎么回事?”
“舅老爷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陆柏大概知道阴阳法王可能是苏家请来指导苏彻修行的前辈,没准还要兼职当个保镖。
平日里陆柏见了阴阳法王也是十分恭敬,跟着苏府上下一起尊称一声舅老爷。
不过眼看着苏公子要松快一番,这位还要跟着进去,那就有些过头了。
再怎么保护也不至于保护到枕头边上去。
“嘿,你这老陆”
苏彻听见他们外面吵闹,也不说话,只是缓缓地一挥手,直接将那房门关上。
劲风袭来,门页狠狠的撞上。
“这苏小子。”
阴阳法王有些不快地看着紧闭的房门。
要不是自己消息灵通,这苏小子去哪里找这样的快活。
“行吧,老夫何许人也,居然也要跟你们一起听墙角,今不如昔,今不如昔。”
这位老前辈一脸痛惜的表情。
妙娘子被苏彻抬进这里,身子便麻了半边。
她本来便是久旷之身,叫苏彻的鼻息在脖颈间一吹,周身骨节都酥了。
“亲亲柳爷,您可轻点,咱家,嘿”
她刚想说话,整个人便被苏彻压在了正中间的那张桌上,腰间系着襦裙的丝带被一把抄下,手腕间便吃上了力气。
这个姓柳的,怎么还是这个强人的路数,难道都不觉得腻吗?
妙夫人也不在乎苏彻是文火还是武火,反正只要把火泄了,她也就舒坦了。
索性身上也不提起力气,就这样趴着任苏彻施为。
没两下便觉得自己上身顶着下面的桌子一阵冰凉,上身的坎肩不知道何时被苏彻摘下,她双手被绑在后面,整个人就这样贴着冰冷的桌面,不由得前面也有了些反应。
苏彻自袖间摸出一柄匕首,雪亮的剑锋顺着她细白的脊梁一直顶到了脖子后面那帮着兜兜的结带。
妙娘子吐出一口浊气,就在这里等着。
此番倒也不算亏,她幽幽想着,回头再换几个法子炮制身后的那小子。
总不能叫你一个人痛快。
只是就这样等了片刻,除了脊梁处的匕首依旧森寒,身后竟然没有一点动静。
她缓缓转过头去,却看见苏彻神色呆滞,双瞳之中尽数化为墨色,口中似是在念念有词。
那咒言即便就在耳边念动,可是她却总是听不分明。
你娘。
这姓柳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邪道妖人,这可真是八十老娘倒绷孩儿,阴沟里翻船了。
妙娘子正要发难,便感觉脊背上那柄匕首却是动了。
一动,便是一阵酥麻自神魂核心深处蔓延过来。
见鬼,这是什么玩法。
苏彻握着匕首,却仿佛提着一支画笔,将一道诡异的符号自她后背上缓缓写下,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