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见过道友。”
“左冷禅。”
苏彻回了一礼。
王牧之看着苏彻,暗道一声,此人好厉害的煞气。眉宇之间剑意深厚,周身又是一层阴气。
相貌颇为雄豪,身材也算是高大,看不出幻术的行迹,应该是本来面目。
看气象也是还丹中人,但是这煞气与剑意……
玉阳山上应该无有这样的人才。
“道友今日登门,可有什么赐教?”
王牧之微微一笑:“不怕道友笑话,我闭门谢客也有十余年,江湖上恐怕早就忘了有我王牧之这号人物。”
苏彻也不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王牧之。
这家伙……
若不是那只猫儿说什么也要见这个左冷禅,王牧之直接就要送客了。
“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
王牧之说着向内做了个请的手势
“还请左兄慢聊。”
“道友客气了。”
苏彻倒是有些蹬鼻子上脸地说道。
“左某在东海修行已久,一向不曾扬名,道友能够见我,已经足见盛情,只是左某今日来,倒不是为了同道友交朋友。”
那你来干啥?
王牧之这次是真的想骂人了。
“听闻王兄是琅琊王氏年轻一代之中的魁首,因此上左某特意来向王兄讨教一番剑技。”
苏彻沉着脸道:“还请王兄不吝赐教。”
“那就不用比了。左兄你赢了,请回吧。”
就算是那头猫儿想见这个左冷禅,王牧之也不准备继续惯着这姓左的了。
“王兄这是何意?”
“左兄你剑技了得,我是修心的,但求长生,其他不问,胜败荣辱与我皆不足为道。左兄若要比斗,那就是你赢了。”
王牧之淡淡地说道。
“王兄可是代表了琅琊王氏。”
“唉,左兄只管把琅琊王氏上下都当软蛋才好。”
王牧之说着一拱手。
“请回吧。”
“王兄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客气,王牧之这辈子只怕一个死,除死以外什么都不怕。”
王牧之十分光棍的说道:“某谢过左兄为我磨练道心。”
这次轮到苏彻发懵了。
这王牧之又是练得什么乌龟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