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时，凤羽眼睛弯了弯，她微微点了点头：“是”

江行舟忍住将人拥入怀里的冲动，嘴角微勾，笑了笑，那一笑漫上了水光：“早知道就不整这一出了，这下完了”

他话虽如此说，可神情却没有一丝担忧，只是看凤羽的眼神又不同于以往了，温柔，缱绻，流光涟漪。

“无妨，你不是要带我去玩吗？”

等回了长生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下山了，长生殿殿主的传承复杂就复杂在一切都是不确定性，毫无规律可循…

五年？还是十年？她也不确定，说不好今日就是在山下最后自在的日子。

“还去吗？”

江行舟也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没准有人就突然返回来了，虽然不碍事，可是，他只想和凤羽单独待在一处。

“当然去！走，咱们走正门”

岂料，两人刚一出正门迎面碰上一人，江行舟面色一僵，那人也没想到会碰到他二人，面上的惊讶都没来得及收回。

凤羽扫了来人一眼，她见来人不开口，便唤道：“重明？”

重明显然没想到凤羽还记得他的名字，怔愣之下，身子一躬：“凤殿主”

“你是来找霍云的？”

重明瞥了一眼江行舟，敛眉顺目道：“是，明日我们将启程前往苍梧渊，我来向师叔辞行的”

凤羽看了看面前沉稳有礼的少年，不疾不徐道：“霍云此时不在，你在这等着吧？我与江行舟要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回来，霍云回来你告诉他一声。”

重明本能回道：“是”

待他直起身来，只看得到两人的背影，阳光正好，光影打在两人并肩而行的背影上，说不出的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