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起,被挂在了城楼上…”日军士兵见九条一郎脸色越来越沉。
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说道最后的时候,迎面看向九条一郎快要吃人的眼神,它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
“八嘎雅鹿!”九条一郎愤怒的站了起来,龇牙咧嘴的吼道:“这两人家伙实在是太大胆了!这简直就是对蝗军的挑衅!”
九条一郎拔出佩刀,狠狠的砍掉了面前桌子的一角,恶狠狠的看着那个士兵:“八嘎!你这个笨蛋!你还留在这里干嘛!”
那鬼子士兵如蒙大赦,长舒了一口气,顿首跑开了。
“八嘎呀路!他们太嚣张了!”
“我一定要拧断他们的脖子!”
“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我一定要让你们后悔!”
九条一郎因为筱冢义男的的脑袋,被挂在城楼上的事情,气的怒火中烧。
之前筱冢义男被杀的消息,虽然已经传遍了太源城,但仅仅只是传言而已。
没有任何证据能直接证明,筱冢义男身死的消息,为了避免军心动荡。
九条一郎严厉禁止军队讨论这件事,只是说筱冢义男身负重伤,正在医院抢救。
但今天筱冢义男的脑袋,往城楼上面一挂,这消息自己怎么瞒都不瞒住了。
它正头疼要怎么解决这次事件带来的影响,忽然就听到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九条一郎头也不抬,没好气的说道。
它本以为又是什么坏消息传了回来,可这一次说话的人却让他有些意外。
“九条君!”
听到这声音,九条一郎头猛地一抬,来人不是别人。
正是他在汉斯留学时认识的一个日岛留学生,北原苍介。
虽然它们俩年纪相差很大,但却因为两人在军事方面的看法全都一样。
尤其是它们也对汉斯国的特战部队感兴趣,两人也因此对方视为知己,成为了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