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你,知道这是谁的房子吗。张有全到底怎么回事!我爸把房子给他住那是可怜他,不是让他用来收留阿猫阿狗的!”年轻人花样作死,可惜此现在没人对他说“瞧你那作死的样子!”
这下陈乐道彻底确定面前这人是反派了,和张叔一家也绝不是什么亲戚朋友的友好关系。当下不再客气!
“找死是吧,不想死就给我滚!!”陈乐道直接把枪掏了出来,顶在年轻人脑袋上。
平常他是不会做出这种通常只有反派才会做的动作的,但昨天憋了一肚子火气,现在大早上又来个大傻子在他门前叫嚣。他有点不耐烦了。
面前这家伙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是不可干脆利落的滚蛋的。跟有些人,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陈乐道很明白这一点。
终于安静下来,年轻人看着突然指着脑袋的枪,脸上神色一僵,喉咙被卡住了。这事出乎了他的意料。
“再敢给我废一句话,我崩了你!滚!!”说完,陈乐道“啪”一声把门关上。年轻人没敢再拦着。
“对付这种烂人,果然还是流氓的手段更管用。就不能跟他们讲道理,特么听不懂人话。”陈乐道吐槽着回了二楼,钻回自己被窝。睡是睡不着了,但是被窝里面暖和。
门外,见陈乐道关上门,听着里面的脚步声远去,年轻人才长长松了口气,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这事出乎了他的意料。陈乐道突然掏出一把枪顶在他脑门上,差点没把他给吓尿。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阵仗。
“混蛋!给我等着!!”他不敢再敲门,又觉得这么一走了之落了面子,只能恨恨吐出一句狠话,然后远去。
“看来这房子不能继续住了啊!”躺在被窝里,陈乐道心中想着刚才那大傻子。
张叔之前给他说过这房子是他以前的老板让他免费住,顺便给他照看房子的。
当时他觉得张叔那老板应该是个好人。
“刚才那大傻子应该是张叔老板的儿子,但是看来这是虎父犬子啊,这特么生了个什么畸形玩意出来。”
刚才的话他大概也听明白了,张叔那老板的儿子回来了,这房子对方要收回去。
对方的房子陈乐道也不可能说不让对方收回去,看那年轻人的嚣张样,他是不可能继续住下了。别说他,说不定连张叔一家都得搬走。
“我倒是没什么,但这搬出去,对张叔他们就有点雪上加霜了啊!”
张叔一家正是经济困难的时候,现在突然让他们搬走,只怕对他们会是个不小的问题。
“哎,再说吧,这麻烦事怎么一茬接一茬,还没完没了了!”
到上海滩这段时间,陈乐道感觉自己尽处理些糟糕事情,先是横三,又是陈连山,现在麻烦又来了!
“日本人没见着,电视剧中那些各种间谍也没遇到,一腔热血没处释放啊!”
躺在温暖的被窝中,陈乐道感觉再这样下去他就要保暖思yinyu了。
......
“老爷,杜邦那里一直在催我们把地契给他。”冯公馆,冯敬尧握着一根粗大的毛笔写着字,祥叔在旁边轻声说道。
冯敬尧就是个甩手掌柜,冯氏商会的大事虽然都是他在拿捏,但除了大事,他却是啥都不管,全撂给祥叔。祥叔虽然权利很大,但活得太累。他比冯敬尧还大几岁,早到了退休的年纪,冯老头这么干,颇有点资本家压榨劳动力的感觉。虽然在冯氏商会中不知道有多少渴望取代祥叔的位置。
“呵呵,不慌。这年代做生意不能太相信别人,等他什么时候把该付的帐都付了,地契什么时候再交给他。”
冯敬尧要想成为公董局华董,就必须得到杜邦这几位董事的支持。他帮杜邦把连山纱厂的地契拿到手了,但杜邦可还没有那华董的事给他搞定。
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冯敬尧很清楚信任这东西最廉价,筹码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叫筹码。
祥叔听完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反正他也就只是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那方小姐那边怎么处理?杜邦最近一直在约方小姐,但方小姐一直避着他。”
方艳云和冯敬尧关系特殊,祥叔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处理,只能问冯敬尧。
“呵呵,这群外国老黄毛嘴上说着什么浪漫,这不心里还是一肚子男盗女娼的荒唐事。”冯敬尧笑呵呵说道,语气带着丝嘲讽。却是没有一点不爽的样子。
方艳云本就是他带去认识杜邦的,对杜邦现在的作为,他早就有所预料,丝毫不已为奇。
“不用管他们,女人嘛,一辈子有一个最爱的就够了。女人那么多,一个人哪能忙得过来。”
冯敬尧的太太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人,就是冯程程已经去世的母亲。冯老头千百般不好,但这一件事,却是没动摇过。
虽然两人只有一个女儿,但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