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泛起一抹疑惑与惊讶。
“杜邦的事就是麦兰捕房在主办,不过他们去见你父亲做什么?”
“因为纱厂的事,可能是怀疑我爸也有嫌疑吧。”陈翰林摇头,双眼看着陈乐道。
“你跟杜邦不是也有间隙吗,他们应该也会来找你。”
“或许吧,不过现在还没来过,”陈乐道摇头,脸上没什么异常表情。
两人又说了几句,陈翰林才背着枪离开,陈乐道则上了楼梯前往政治部。
没走远,陈翰林突然转身,看向楼梯上陈乐道的背影。
陈乐道此时已经上到二楼,很快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深深看了几眼,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陈翰林再次转身离开。
陈翰林身影消失在楼道中,陈乐道突然又出现在楼梯口,看着陈翰林背影,摇了摇头。
“怀疑是我吗?难道我长得就那么不像好人?”嘴里嘀咕一句,转身走开。
薛良英就像个没有追求,整天混吃等死的公务员,除了每天上班来得早,就没其他追求了。
陈乐道走进办公室,他已经坐在自己办公桌后,手上捧着那本还未读完的西厢记。
真正的经典,永远都需要细细咀嚼品味,体悟其中精髓。
又是无欲无求的一天,两人在政治处就是划水摸鱼的异类。不过得益于这样的生活,陈乐道的日语倒是越学越不错。
搞到现在,他也能用日语跟薛良英偶尔讲两句骚话。
临近下班时间,陈乐道正打算离开,旁边墙上的电话突然叮铃铃响了起来。这是两人共用的电话。
“你接吧,多半都是找你的。”薛良英看了电话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沉浸在文学的世界中。
薛良英距离电话更近,起身就能够着,但他接的电话几乎都是找陈乐道,他现在懒得接了。
铁林作为捕房巡长,虽然跟陈乐道互不成统属,但论起来铁林官是比陈乐道大的。陈乐道那甚至不算官,就是个公务员。不过政治部的公务员身份比较特殊。
虽然不知道铁林为什么要在夜未央见自己,不过陈乐道没有拒绝,正好见见是不是加钱居士。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看了眼手表,刚好快到他下班时间。
“时间倒是瞅得准,怎么不上班时间直接来这儿见我!”
叹气摇了摇头,难道其他分区捕房的巡捕都喜欢加班吗?陈乐道心里琢磨着。
也没听说加班有加班费啊!
“你还不走?我走了啊!”拿上外套,陈乐道对薛良英问。
“还差几分钟下班。谁要见你?”薛良英问。
“麦兰捕房的的巡长铁林,”陈乐道如实道。
薛林英抬头看了眼他,见他神色如常,又低了下去。
“应该是问你关于杜邦的事情。”
“嗯,应该是,走了。”随便说了句,陈乐道推门离开。
到了夜未央,阿彪已在外面等着他。
陈乐道本以为铁林会在办公室或者会议室等自己,不过出乎意料,他跟阿彪一起进去时,铁林正和另一个巡捕在二楼喝着小酒。
悠哉悠哉,好不自在。
“铁巡长,你好,闻名久矣。”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陈乐道看向脸更黑的那人。
“陈翻译,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跑这一趟。”铁林起身,笑着和陈乐道我握了握手。
两人都是警务系统的人,寒暄客气几句便熟络起来。
“铁巡长,是去楼上办公室还是就在这?”
“就这儿吧,我这也是例行公事必须得来拜访下,随便说几句,咱们自己人就别这么见外了。”
陈乐道本以为铁林会是个脾气火爆的人,不过看样子好像并不是那样。
“好,那就这。”陈乐道在旁边坐下,同时朝一个服务员招了招手。
“把我珍藏的那几瓶酒拿上来。”
双眼看着老板,服务员顿时懵在原地,老板什么时候有珍藏的酒了?
正要说话,身后一只手突然按住了他,韦正云带着笑容走了过来。
“老板,我去给你拿。”
陈乐道点了点头。
走到酒柜前,韦正元敲了敲桌面,服务员转身看过来。
“给我拿瓶最贵的酒。”韦正云道。
老板有没有珍藏的酒他还不清楚吗,不过是最贵的酒和珍藏的酒两个说法体现出来的意义有所不同而已。
“陈翻译,我这次来是为了杜邦的事情,你在政治部消息灵通,有听到过什么有用的消息吗?”铁林没有拐弯抹角,他不擅长那个。
听到这话,陈乐道正了正脸色,“要说什么有用的消息没听到,外面风传的消息倒是有所耳闻。”
说完这话,不待铁林问,陈乐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