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警务大楼外,看着这栋熟悉的大楼,陈乐道轻轻摇了摇头。
即使站在外面,陈乐道仿佛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紧张氛围。
老大不高兴,下面的人做什么自然都是紧张兮兮的。
大门口站岗的还是那两个熟悉的人,见到陈乐道,两人都是惊讶地露出笑容。
“陈巡长,”两人悄摸地招呼一声,好似生怕被心情不好的总监发现他俩没好好站岗。
陈乐道笑着对两人点头。
当翻译时两人就在这站岗,现在自己都当巡长了,这两人还在这站岗。
陈乐道依稀间觉得自己好像还欠着这两人什么来着。
“陈巡长,总监今天心情不好,你可得注意着点。”两人朝屋内看看,见没什么人便低声对陈乐道说。
陈翻译/陈顾问/陈巡长好说话没架子,这是警务大楼的人都知道的事,要是换了旁人,这两个小巡捕可不敢这么对一个巡长这样说话。
陈巡长亲自来,自然是来找总监的,除了总监,还有谁能让陈巡长亲自来见。
马总探长名义上陈巡长的上司,但谁都知道,马总管不到陈巡长头上,尤其现在马总还被停职了。
陈乐道虽然今非昔比,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闲散翻译,但对两个小巡捕的善意提醒还是致以谢意。
对两人笑着点了头,陈乐道进了大楼,朝秘书处办公室而去。
两个小巡捕裹着厚厚的冬衣在外面站岗,脸和手都被冻得通红,陈乐道进了楼,两人见左右无人,小声地在门外嘀咕起来。
大约是在说陈巡长回来是要做些什么的八卦。
不过两人都是往好的方面说,陈乐道这样一个没什么架子,和善待人的巡长,给他们的印象都不是一般的好。
没人盼着陈乐道在总监那儿吃瓜落。
警务处上上下下,就没几个对当初的陈翻译,陈顾问不喜欢的。
上了楼,陈乐道径自走向秘书处办公室。中间路过当初的翻译办公室,驻足停留了一会儿。
屋内的翻译自然已经换了人,当初这屋里的两个闲散小翻译如今一个是捕房巡长,一个是警务处秘书长。
在这警务系统,都已经是实权人物。
若论职位,薛良英的第一秘书比陈乐道的巡长还要更具含金量,不过陈乐道地位特殊,他那巡长之位不能和其他巡长相提并论。
“你好,请问你找谁?”屋内之人见陈乐道站在外面往里张望,出声询问。
现在的翻译是新来的,自然不认识陈乐道。
里面的人是政治部的专属翻译,此时里面还有政治部其他人,回头见是陈乐道,脸上立是露出笑容。
别人不认识陈乐道,政治部的老人自然不会不认识。
“陈顾问,你今天怎么过来了?”这人有几分惊讶。
陈乐道如今虽然是巡捕房巡长,但当初的顾问职位也没有免除,一直都是身兼两职,只是如今陈顾问的名头没有陈巡长那么响亮。
“哦,老张,我过来找总监的。”陈乐道笑着说。
和老张寒暄了两句后陈乐道便离开,没有在这里多待。
倒是那俩新来的翻译,好奇地跟老张打听起陈乐道来。
政治部,陈顾问的传说可一直都没有消失,他们不认识陈乐道,却是听过陈顾问的传说。
老张带着政治部老人的优越感,眉飞色舞地给两个新翻译说起陈顾问的故事。
说来话长:
那是一个春天,
风儿那么缠绵,
有那么一个翻译,
......
故事不是第一次听,但两个新人小翻译还是很快就有了代入感。
咱们也是政治部翻译啊!
在这沉寂已久的政治部掀起一个小小的波澜后,陈乐道进了薛良英的秘书办公室。
薛良英主要工作便是帮着法布尔处理警务处大大小小的事,因为副总监被撸掉的原因,薛良英的工作量更是繁琐。
今天总监法布尔心情不好,不想处理警务处这些繁琐事,薛秘书需要干得事就更多了。
陈乐道推开门,薛良英正坐在办公桌后埋头苦干,没有丝毫察觉到有人,直到陈乐道在门上敲了敲。
“你怎么来了?”薛良英抬头看着陈乐道。
“这么大事,我能不过来看看吗!”陈乐道将门关上,走到薛良英对面坐下。
“你搞清楚这事是怎么回事了?”薛良英问,
“搞清楚了。”提起这个,陈乐道脸上再次露出一抹无奈郁闷。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薛良英起身倒了两杯茶,事太多,他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喝口茶。
自己这工作一天忙得脚不沾地,薛良英都想叫法布尔给他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