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那里就是一户普通居民,哪会和他有接触。”邓程文摇头。
“那你们那里的居民对胡畴有什么评价吗?是好是坏?
另外福煦捕房的巡捕怎么样,在福煦分区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名声。”
“嗯”邓程文沉吟一会儿,在作思考。
“要说对福煦捕房巡长特别不好的评论,好像倒也没有听过,平时也没听人说过这些。”
福煦分区在法租界算是比较富裕的区域,住在那里的大都是些不大不小有点身份的人。
这类人平日往往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讨论这些。
再说巡捕也不是傻子,他们可以欺负欺负小摊小贩,但像那种穿西装打领带,一看就不是穷人的人,他们多半都是不会随意去招惹的。
而恰巧,邓程文家里就属于这种家庭,不是大富大贵,但对普通人来说也绝对是富裕之家。
邓程文的讲述还没停止
“至于福煦捕房那些巡捕,好坏参半吧,我估计和其他捕房都差不多,反正肯定比不上霞飞路捕房。”
陈乐道轻轻点头。
“陈总,这次胡云没来参加会议这事,要怎么处理,他回来后,要让他来见你吗?”邓程文道。
“不用,”陈乐道摇头。
“以后你多注意下捕房的人对胡云都是什么评价,另外注意捕房内哪些人和胡云走得比较近,以及胡云在工作上有没有犯过什么错误。”
“好的,”邓程文点头,他心中小小有点兴奋,听陈总这话,这胡云好像是要倒霉了。
好耶!
负责任的讲,他不喜欢那个毫不尊重自己的科长。
他甚至都不愿意叫自己一声邓秘书。
上午邓程文去通知胡云十点要参加会议时,胡云对他爱答不理,根本没拿他当回事。
这让邓秘书感到羞恼。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从门外传来。
刚刚才开过了会,这时候谁会来见自己?
陈乐道朝门的方向看了看,说了句请进。
推开门的人陈乐道不认识,不过邓程文在见到这人后蹙了蹙眉头。
“陈总,我是胡云,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妈病重送医院了,我一下急昏了头,忘了开会的事了。”胡云一脸担忧和自责,言语满是抱歉懊恼之意。
“胡科长,进来说吧。”陈乐道笑着。
“给胡科长倒杯茶。”陈乐道对邓程文道。
“坐,”陈乐道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胡科长不用为会议的事着急,这就是个例会而已,倒是令堂怎么样,不要紧吧?”陈乐道关怀道。
他心中有些好奇面前这个胡云是吃错了哪个葫芦里的药,才找了个这么撇脚的借口。
“没事没事,多谢陈总关心。我妈那是老毛病了,医生看过开了些药,已经没有大问题了。”胡云赶紧说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陈乐道笑着点头。
两人在这边说着,邓程文给胡云端了一杯茶过来。
接过茶后,胡云一反上午之态,客气的向邓程文表示谢意。那模样看得邓程文都有些懵,不知道胡云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陈总,那有什么事你吩咐,我就先去做事了。”在办公室坐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后,胡云起身说道。
“嗯,好的。”陈乐道点了点头。
刚才的谈话中,胡云对他又是这般又是那般,总结出来就是一句话拥戴陈总。
陈乐道有点好奇,胡云出去这一个多小时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胡云所说的母亲生病这事,就跟学生说自己忘带作业一样,陈乐道对此只是付之一笑。
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他开会的时候生病,开完会,病就看完了,这事怎么就这么巧呢!
“你去查一查,看看他刚才去了马里。”陈乐道对邓程文道。
当夜,夜未央,陈乐道看到了有一段日子没见着人的铁林。
“大哥,我敬你一杯,恭喜你成为总探长。”铁林举起酒杯,朗声说道。
“别,我现在还不是总探长呢,你要敬,也等我真成了总探长再说。来,我们哥俩干一杯。”
几人碰了几杯,陈乐道又道:
“兄弟,咱们各个分区的巡长,你都了解吗?”
“巡长?要说了解谈不上,但都认识。”铁林红着脸,酒有点上头。
“大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铁林在巡捕房的时间比陈乐道多太多,其他分区捕房的事陈乐道不怎么知道。但铁林干了这么久,却是多多少少都知道些的。
陈乐道没回答铁林的问题,继续道:
“福煦捕房的胡畴,你了解吗?”
“胡畴,还行吧,胡畴的弟弟胡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