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鸣风听了这话顿时大喜,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军中的精锐,很多原来都是保护杨嗣昌的,如果让他们追随自己,以后在路途就不会有什么风险了,至于自己以后如果有机会领兵打仗,这些人也将会是自己的绝对心腹。
不过马鸣风也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他想了想所这才说道:“既然俞大哥说了,我这里自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有一点却是要说明白,我知道这些壮士都是军中铁血汉子出身,平日里易怒爱斗,但是你们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而是我商号的伙计,所以为人必须本分隐忍,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们,每三天管喝一顿酒,每五天管吃一顿肉,每个月还有五两银子的月钱,你们可以打听打听,这样的待遇在哪里会遇到?我的条件现在已经摆在这里了,你们可以考虑考虑,愿意跟我干的,以后就好好干,我给你们的待遇只会越来越好,不会越来越差,当然,如果你们觉得受不了约束,可以直接离开,我可以一次发给你们十两银子的川资路费。”
因为韩刀疤伏诛,其他的人投降,马鸣风的车马银子自然是失而复得,他现在手中有钱,所以说话也特别有底气。
那些汉子就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答应了要追随马鸣风,他们现在连身份都不能公开,到哪里能够找到条件这么优厚的工作?现在老板大气,这是他们的福分,打着灯笼都找不来的好工作,如果不要那才是傻子。
马鸣风见这些人全都点头答应,心中着实的喜悦,不过他还不能表现出来,又对着这些人勉励一番,让他们去搭帐篷,捡干柴,今天晚就在这里宿营。
这一次马鸣风一共收留了二十名精壮的汉子,他们见老板有命,而俞振龙也没有反对,立刻呼哨一声,各自散去。
这时候就连侍奉的小厮和老仆也都跟着去捡干柴了,马车周围就只剩下了马鸣风、杨文骢和俞振龙三个人。
马鸣风对俞振龙说道:“不知道俞大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俞振龙的面色一变说道:“你这是在赶我走?”
马鸣风一听这话连忙摇头说道:“不是不是,俞大哥你误会了,小弟绝无此意,小弟其实是......”
马鸣风还没有解释完,却见俞振龙哈哈笑着说道:“我逗你呢,看你这一副惊慌的样子,哪里像是一个大商号的东家?其实我跟他们的身份都是一样的,都不能公开,指望着有一天你能帮我们洗白呢,之前我是因为有事不能追随你,现在我的事情办完了,也要留在你的身边,不仅如此,我还要陪着你进京赶考,同时好好的指点指点你的武艺,说句实话,你要是有我一半的实力,哪里还用怕韩刀疤这种角色?”
马鸣风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对着俞振龙说道:“俞大哥,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刚才差点把我吓出毛病来,不过说起来,我的武艺的确是不入流,实在丢俞大哥你的人,如果你不嫌弃我笨的话,我自然乐意跟你学,不过咱们这样没有名分,让小弟心中始终感到不安,这样吧,如果大哥不嫌弃的话,我们两个义结金兰如何?”
俞振龙一听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对着马鸣风说道:“能够得到兄弟你如此看重,为兄我实在是受宠若惊,既然蒙你不弃,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咱们兄弟两个今天就义结金兰。”
说完之后,两个人堆土为炉,插草为香,一起跪到地,向天盟誓,从今以后同生共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从此结为生死兄弟。
盟誓之后,马鸣风又向俞振龙见礼,只见他双膝跪倒,满脸激动地说道:“哥哥在,请受小弟一拜。”
“兄弟,免礼,起来,起来。”俞振龙将马鸣风搀起来,一脸笑容的说道:“能够与兄弟你这样的英杰结为生死弟兄,这是为兄的福气,既然咱们是生死弟兄,那么我俞家的许多好东西就可以传给你了,兄弟你有所不知,我俞家的绝学分两部分,一部分是武艺,另一部分是阵法兵书。”
“什么?阵法兵书?”马鸣风听了之后不由得心神震动,这可是好东西啊,要知道俞大猷可是大明的名将,一生实战经验的总结该有多么珍贵?恐怕想都不用想。
只见俞振龙点头说道:“不错,阵法兵书,只不过先叔祖曾经留下遗训,武学可以选择品行敦厚之人相机传授,可是阵法兵书等闲不得外传,这并不是先叔祖敝帚自珍,实在是兵法之道极为精深,若是习不得法,不仅无益,反而有害,比如赵括、马谡之流,只会纸谈兵,结果反而会误大事,为了避免出现又一个赵括马谡,所以先叔祖才留下了这样的遗训,宁可让兵书阵法懒到家里,也不愿意培养出一个赵括马谡来。”
对于俞大猷的这种说法马鸣风倒是有些不大认同,毕竟兵书战法本来就是用来培养将帅的,对于作战的指导意义无比重大,一些二流的军事家哪怕是纸谈兵,有的时候也能够取胜,甚至清人都是把《三国演义》当做兵书来学习的,在很多时候也取到了不小的效果。
所以虽然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