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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战就要这样,寻常士卒也就罢了,大将就不应该留活口。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有没有资格上榜,但这样做就没错。
姬叔乾战死,即有西岐败军报于姜子牙。
众将闻姬叔乾阵亡,皆是大惊,不少面色悲伤。
文王听闻姬殿下身死,着实悲伤,竟是病倒。
西岐众将,皆是大惊。
次日张桂芳大队排开,坐名请子牙答话。
姜子牙没有迟疑,领军出城。
令摆五方队伍,两边排立鞭龙降虎将,打阵众英豪出城。
只见对阵旗脚下,有一将银盔素铠,身下白马银。
上下似一块寒冰,如一堆瑞雪。
着实威武不凡。
一杆白色大旗上,奉敕西征张桂芳。
很明显,却是那张桂芳统兵而来。
姜子牙等人惊赞张桂芳风采,张桂芳瞧见出城队伍同样是眼中一惊。
队伍齐整,军法森严。
左右有雄壮之威,前後有进退之法。
很明显是能征善战之士。
至于那姜子牙,此刻的他还没有获得打神鞭、四不像等。
只是骑着一匹青马,一身道服,落腮银须,手提雌雄宝剑。
看上去倒也有点模样。
“姜尚,你昔日于朝歌奸**人不成,伤人性命,本已受死,居然敢奔至这西岐为虐。
吾今奉诏征讨,速宜下马受缚,以正欺君叛国之罪。倘敢抗拒天兵,只待踏平西土,玉石俱焚,那时悔之晚矣。”
对面姜子牙闻言,登时面色大怒。
当初他明明是除妖,竟然说他奸**人。
不过这等事情,当时都没有解释清楚,眼下更是说不清。
冷冷一哼的姜子牙,口中喝道:“帝辛无道,不敬圣人,天下尽反,岂在西岐。今日提兵侵犯西土,乃是公来欺吾,非吾欺足下。倘或失利,贻笑他人。深为可惜。不如依吾拙谋,请公回兵,此为上策。毋得自取祸端,以贻伊戚。”
“荒谬!逆贼就是逆贼!不想你姜子牙竟是巧舌如簧之辈。”
张桂芳一声大喝。
随即令道:“先行官,于我把姜尚拿来。”
风林走马出阵,冲杀过来,
只见姜子牙门角下,一将连人带马,如映金赤白玛瑙一般,纵马舞刀,迎敌风林,乃大将南宫适也。
两人也不废话,刀棒并举。
一场大战,好一阵厮杀。
四周将士呼喝,锣鼓喧天。
张桂芳见两将短时间分不出胜负,怒纳不住,纵马杀将过来。
姜子牙麾下,亦是一将奔出。
飞马冲来,抡斧直取张桂芳。
哪知两人相交数合,那人就被张桂芳刺于马下。
姜子牙等人见此,皆是面色大惊。
本以为张桂芳欲要再来,哪知其骑马遥遥而立,面色倨傲。
且说风林战南宫适,风林拨马就走,南宫适急追。
风林骑马在前,把口一张,黑烟喷出,烟内现碗口大小一粒珠,把南宫适打下马来。
如昨天击杀姬叔乾一般,风林回马一枪,了解了南宫适的小命。
对面姜子牙等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南宫适可谓是眼下西岐第一大将,如今居然就已身死。
姜子牙心中一缩,远处的西周众将亦是恐慌。
“退军!回城!”
知晓张桂芳厉害,姜子牙口中高呼,拔马就走。
见此的而张桂芳、风林哈哈大笑。
商汤将士,亦是举高欢庆。
“南宫适,这可是西周有名的大将,没想到出场就挂了,不错!不错!”
远远看着的长风,心中非常的满意。
张桂芳大获全胜,掌鼓回营。
姜子牙收兵进城,见折了二将,心情更加烦闷。
姬昌听闻连南宫适也身陨,一口精血喷出,竟是气若游丝。
瞧其情景,却是命不久矣。
见此的姜子牙,心中甚是愧疚。
这才刚刚大战,不仅让文王折了一位殿下,还战死一位大将。
实在是有愧丞相之名。
次日,张桂芳又亲往城下搦战。
探马急报丞相府,连失两将,军心大失,故不敢传令,只得高挂免战牌。
张桂芳见此,自然面色大悦。
原本还以为这姜子牙有何本事,没想到只是一个银枪蜡头。
才来两日,就被他杀的免战高悬,不敢出战。
商纣大营欢声笑语,西岐城中却是悲声一片。
“国师!这西伯侯也不过如此?”
回到军帐的张桂芳,面带兴奋的说道。
长风微微一笑,亦有所指道:“张将军休要气傲,西周援将即刻就到。”
长风知晓,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