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个锦衣卫上前,在冯保的头上套了绳子,将他牢牢捆绑起来,拖拉着朝午门外走去。
“陛下,放过我吧,老奴知错了...”
紧接着,午门外传来几声惨烈的猪叫声...
此时,正德皇帝身边的刘瑾也是吓的一身冷汗,刚才不应该对锦衣卫下达命令,但此时已经后悔晚矣。
却见朱厚照挥挥手道:“昨天夜里行刺朕的刺客,抓到了没有?”
刘瑾战战兢兢道:“禀陛下,还没有,老奴再加派人手去查!”
朱厚照瞪了刘瑾一眼道:“真是一群废物,算了,此事朕还是亲自查吧!”
“速传东厂督主曹正淳来见朕!”
“遵旨。”
说完,朱厚照转身朝养心殿走去。
......
东厂督主曹正淳府上。
他正抚摸着眼前堆积如山的金子。
“这是我多年的积蓄,只有权利才是我奋斗的目标,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曹正淳的厉害...”
他的嘴角处显出一丝狡黠的阴笑。
在整个大明朝,他跟雨化田早已臭名远扬。
......
此时,慈宁宫外,一片喧闹声。
“太皇太后,救我啊,救我啊!”
冯保被几个宦官抬着,浑身五花大绑,满脸是血。
周围几个太监也都心疼的面面相觑,这后宫大内总管,位高权重,除了太皇太后外,谁还敢动他身上半根毫毛?
难道???
有一种不详的征兆顿时蒙在他们脸上。
要知道像他们这种人,宫里要是发生什么大的变故,他们随时都有殉葬的可能。
有人敢动大内总管,这是硬生生的打太皇太后的脸,谁特么有这么大的胆子?
此时,太皇太后,也就是弘治皇帝的母亲周氏正在虔诚的向上苍祈祷,刚刚上完头柱香,还没磕完头,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
大清早的有人喊救命,她感觉准不吉利。
行完礼,她转身走过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速去查明。”
“禀太后,是冯总管被人绑着,还...还..”
“还什么?老半天吞吞吐吐的,快说。”
“还被人割去鼻子和耳朵,看的奴才们都心惊肉跳的...”
“什么?什么人敢动他?扶哀家去看看。”
......
紫禁城养心殿。
朱厚照端坐在龙椅上,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
“刘公公,最近一月以来,可有紧急奏报?”
“启奏陛下,自陛下克继大统以来,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
啪!
朱厚照一只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整个养心殿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守卫太监刘瑾竟然吓得两腿筛糠,慌忙爬在地下磕起头来。
“你竟然欺朕年幼,只捡好听的说,昨夜朕遇刺,险些丧命,你竟说的四海生平?”
“我看你是不打不成才!”
“来人!”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看在老奴伺候您多年的份上,就饶了老奴这一次吧!”
刘瑾战战兢兢,磕头如捣蒜。
“哼!”
朱厚照瞪了刘瑾一眼,其实他心里也觉得这个奴才不错,尤其是他生活起居方面,对他照顾的尤其是无微不至。
“看在你这么多年伺候朕的份上,免了你这次,以后要多留心才是。”
“谢陛下恩典!”
此时,刘瑾早已吓得大汗淋漓,爬在那里老半天起不来。
这伴君如伴虎的日子,真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但令朱厚照不知道的是,这个太监刘瑾,平日里总是仗着皇帝的名头,在外面干尽了坏事,为紫禁城中人所不耻。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朱厚照缓和了一下脸色,抬头说到:“朕问你,内阁可有什么奏折?朝堂之上可有什么紧急政务?”
刘瑾爬在那里,唯唯诺诺道:“回陛下的话,最近真没有什么紧急政务,就是我大明西北边境嘉峪关有几个蟊贼作乱,再无其他紧急军务。”
朱厚照听闻此言,心里略微宽慰了一下,看来自己的老爹弘治皇帝还真有眼光,派出去的将领都能守好国门。
“嗯,你起来准备宣朝吧!”
刘瑾战战兢兢的爬起来,转身朝门外走去。
恰巧,东厂督主曹正淳来觐见。
刘瑾转身上奏:“陛下,东厂督主曹正淳求见!”
“宣!”
“喏!”
刘瑾走出养心殿,示意曹正淳进殿。
在他眼里,除了天子,再谁都不会放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