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整个过程井井有条,似乎所有人都早在心里推演过一样。
至于中间的那方桌子,三五个缠着白色扎头巾,穿银色甲片裲裆的武士,簇拥着正中间的皇甫渊苏。他们都是教军里的小头目,每个人身上都挎着一把雁翎刀,两条胳膊统一扎起白布条。
“父亲!”皇甫武走到近处,方才看见桌子上的聊城县地图。这些小头目用几只土碗,简单的进行着兵棋推演。
皇甫渊苏对于推演的结果似乎甚是满意,微笑的捋起下颚寸短胡须。又见自己的兄长和儿子一同前来,赶忙招呼他们再走近些,说道:“老兄和武儿,快都来看看。我们子时出发,分南北两个方向迂回,在丑时前过运河,徒骇河,取聊城县衙。之后以黄河为屏障,再向东北进军济南!”
这是所有人商讨出来的共同结果,皇甫渊苏对此是洋洋自得,自诩计划天衣无缝。皇甫武和皇甫渊文凑近看了行军地图后,也没发现有什么较大的遗漏。
就在众人欣喜之余,门外突然响起激烈的刀枪交锋声音。一个教徒疾驰于大殿上向皇甫家的三人禀告:“庙外有歹徒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