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再问,这何不是‘大臣持禄而外为谀,小臣畏罪而面为顺,陛下诚有不得知而改之行之者’?君道不正,臣职不明,难道这不是天下第一事?”
“好你个海瑞!”徐麒听完他滔滔不绝的回话,火气立马从心里窜到脑门上。几乎是跳起来破口大骂道:“你真是不知好歹!明明是圣上问你话,你却把问题丢给圣上。海钢锋,你也不想想,现在不是嘉靖朝,也没有了徐阶。没人能救得了你!尝过了刑部大牢的滋味,难不成你还想尝尝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的滋味?”
“那你就用枷锁把我铐起来!”海瑞突然也高声呼呵,“不为明臣职,致使君主无道,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徐麒愈发的觉得,这个有些顽固的腐朽老木已经是无可救药,遂也愤疾的摔门而去,临走前又留下一句话,“你最好想清楚,皇上年少,你又体弱。真让你戴着镣铐回北京,你能走出南直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