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舒缓的音乐下扭动身体的舞者,一边聊着各自的经历。
“你们白人的脱衣舞都这么高雅的吗?”
威尔一口喝光了大半杯的啤酒,“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白人姑娘竟然能在巴赫的小步舞曲伴奏下把脱衣舞跳的这么”
“还不是担心吵到我们的布朗先生?”兰迪无奈的指了指远处正被两个衣着暴露的舞女围着的小婴儿,“那个小混蛋可真幸福。”
“酒保先生,麻烦给兰迪也端一瓶牛仔过来,记得要用有奶嘴的奶瓶。”马歇尔乐不可支的调侃道。
“我把这里包场可不是为了喝牛奶的”兰迪没好气的端起杯子,“本来我还担心你过的不好呢。”
“恰恰相反,我过的还不错。”
马歇尔举着杯子说道,“我回到了得州,去年我祖父去世了,他把他的农场留给了我。你呢?你现在在做什么?”
“退役之后我去了休斯顿的造船厂”兰迪郁闷的说道,“现在我是个焊工。”
“我记得你想做个医生来着?”卫燃诧异的问道。
“我还想做美国总统呢,谁能想到是杜鲁门那个白痴抢了我的位置。”
兰迪自嘲的调侃了一句,最后苦着脸说道,“我是过做个医生的,但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所以经过两天的思考之后,我还是觉得焊工或许更适合我。”
“你呢?”卫燃扭头看向威尔,“你还在做音乐老师?”
“不不不,我现在是我们当地教堂的牧师。”说道这里,威尔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从拿出一个纸盒子递给了卫燃,“维克多,希望你没忘了我们当初的赌注,这是我欠你的口琴。”
“难得你还记得”卫燃哭笑不得的接过对方递来的盒子。
“你呢?”马歇尔看向卫燃,“你现在在做什么?”
“摄影师?”兰迪追问道,“我记得你说想做个摄影师的”。
“我现在确实是个摄影师”卫燃挠挠头,“我该带着相机来的。”
“维克多先生,我们这里有相机,需要借您用用吗?”
端着一杯牛奶过来的酒保礼貌的问道,随后朝兰迪说道,“这是您的牛奶,抱歉,我们这里没有带奶嘴的奶瓶,不过如果您愿意等等,可以等布朗先生用完之后”
“谢谢,我直接喝就好了。”
兰迪哭笑不得的拒绝了同样在调侃自己的酒保,“顺便把相机拿来吧,帮我们拍一张合影。”
“记得让那些漂亮姑娘们站在我们后面”马歇尔端着杯子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