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赶往了城区中央提前定好的酒店。
“这一趟白来了”
路上就在抱怨的穗穗扑倒在酒店的大床上,她虽然如愿听到了故事,但故事的情节却过分的简单笼统,那感觉就像是听了却又没听一样不上不下。
“至少知道那座墓碑是怎么回事了”卫燃笑着安慰道。
“所以其实就是个拍照用的背景道具呗?”卫燃不说还好,他这一说,穗穗反而愈发的失望了。
“当年送到西伯利亚的鬼子多着呢,以后说不定在什么地方就能挖出来一窝”
卫燃顿了顿,格外认真的说道,“但是这回就算了,没必要为了几头鬼子和苏联间谍扯上关系。”
“说的也是”
穗穗翻了个身,活蹦乱跳的站起身来说道,“明天回去之后我就要忙了,趁着天还没黑去刚刚路过的那个商场逛逛吧,这里说不定能买到不少喀山买不到的华夏产品。”
“听劝就行”卫燃暗暗松了口气,痛快的跟着穗穗离开了酒店。
在伯力浪荡了一天的时间,第二天上午,四人登上了返回喀山的航班。
这一来一去虽然浪费了三四天的时间,但是当他们返回卡班湖畔的时候,买下来的车间房顶都已经拆掉了一大半了,照这个进度,恐怕再有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完成所有的工作正是开始翻新。
将监督施工的任务交给穗穗,卫燃和季马一起登上了飞往基洛夫的航班。
虽然已经有段时间没来,但是当两人走出机场的时候,还是各自想起了当时在这里发生的事情。
“也不知道那个老家伙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季马喃喃自语的滴咕了一句,“他肯定不知道是我把那笔钱放在他的抽屉里的。”
只不过,还不等卫燃做出回应,他的手机却响起了铃声。
“是尼古拉先生的电话”卫燃诧异的说道,随后按下了接听键。
“我先去找戈尔曼给我们留下的车子”季马匆匆回应了一句,知趣的迈开步子走进了停车场。
“你们到基洛夫了?”电话另一头的尼古拉慢悠悠的问道。
“刚刚落地”卫燃恭敬又坦诚的给出了回应。
“见到了?”尼古拉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见到了”卫燃立刻答道,他自然知道,对方问的是定居伯力的尹赛波波夫。
“以后如果想去看樱花,可以找她帮忙。”
尼古拉故意用了个女性代称,紧跟着又提醒道,“这件事只要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谢谢。”卫燃感谢的同时挑了挑眉毛,他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福利。
“没什么”电话里的尼古拉笑了笑,转移话题问道,“我听达丽亚说,你买下了她家隔壁的废弃工厂?”
“花了很大一笔钱”卫燃顿了顿,将自己的打算如实告知了对方。
“想法不错”
尼古拉中气十足的夸赞道,“等你把那里翻新好之后,我会送你一份礼物的。”
说完,这老爷子根本不等卫燃回应,便干脆的挂断了电话。而在卫燃将手机揣进兜里的同时,季马也驾驶着一辆稍显老旧的轿车停在了他的身旁。
“先去和戈尔曼汇合,还是先去看看老兵列瓦?”季马趁着卫燃将两人的行李箱装进后备箱的功夫问道。
“先去找老兵列瓦吧”
卫燃说话间已经钻进了副驾驶,“先把带来的礼物送给他,顺便看看他的情况怎么样。”
“但愿他能认出我,我都不记得当时我把自己的脸弄成什么样子了。”
卫燃说话的同时,拿起了季马刚刚放下的一台依康女伯爵相机。这相机还是上次来这里的时候,从那位独臂老兵列瓦的店里买来的,只不过后来被季马这个混蛋抢占了过去。
如今这么长的时间过去,这相机外表虽然没有什么磕碰,但快门却早就被季马弄坏了。如今把它拿出来,倒是刚好让对方帮忙修一修这台相机的快门当作再次登门的借口。
“我只记得你把头发染成了澹金色”季马不太确定的说道。
“现在只能希望他能认出这台相机了”
卫燃将这相机翻来覆去的打量了一番,最终还是放弃了循着记忆里的样子把自己的脸重新伪装一番的打算。毕竟不管怎么说,这次是冲着找对方请教去的,所以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在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中,车子最终停在了那家老旧的相机店门口。
推开虚掩的玻璃门,卫燃二人走进去的时候,恰巧看到一个最多也就七八岁的小女孩儿正站在一台木箱式老相机的后面,准备给站在柜台边的老兵列瓦拍照。
只不过,此时的列瓦不但抹着两坨吓人且妖异的紫色眼影,头上本就不多的头发也歪歪扭扭的绑了一对朝天老辫,偏偏他的嘴里,还骚里骚气叼着一朵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