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要失望到去跳楼自杀,老子在这打几年了,出血流汗,拿过冠军,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大呼小叫?”
说罢,他推倒了帕克森。
帕克森怒火攻心,准备以小博大。
这边的战事很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没签约的边缘人纷纷化身和平使者过来将人拉开。
“他们不是校友吗?”K.C·琼斯不解,“怎么会闹成这样?”
路易了然道:“你觉得那条恶狗会因为新来的人是自己的学弟就不欺负他吗?”
“应该不会。”
“所以,这很正常。”路易看都不看那里,“杂碎自有天收,我们不用管。”
K.C动了恻隐之心,“放任他欺负新人不好吧?”
“你当年刚来波士顿的时候没被欺负过吗?”路易问。
“没有,”K.C自豪地说,“当时的肤色是一条红线,罗素也就比我早来一年,而队里还是库兹、威利(沙曼)他们的天下,里德严禁我们发生冲突,所以我们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
路易对早年间的凯尔特人如何不感兴趣,重要的是现在这支球队应当如何。
路易不在乎兰比尔怎么折磨新人,理论上,只要他别把这些人弄得崩溃,适当调教一下,让菜鸟知道规矩别造次,也是好的。
前提是兰比尔得知道“适当”一词的正确含义。
既然都已经动手了,路易自然要过问。
他把东西放好,将兰比尔和帕克森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听说你们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了‘友好’的交流?”
路易坐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问。
“反正先动手的人不是我。”兰比尔竟然反咬一口,“这菜鸟不懂规矩,我说了他几句就抡拳头了,再这么下去还有谁能治得了他?”
“QNMD!”
兰比尔的魔力在于,他第一次和帕克森见面就让这位品学兼优,被所有球探称为绅士的人当众失态。
而这句QNMD,更是路易长期以来对兰比尔的直观感受。
“教练,你看,我没说错吧?这小子不仅不接受老队员管教而且素质极差,我们的队伍里怎么会有这种人?”兰比尔倒打一耙的勋章应该是紫色的。
“他胡说,教练!”帕克森急得快哭出来了,“我按照他的吩咐去买水,但他要的是酒却没有跟我明说,他因此狠狠地羞辱我,我气不过就回了几句,他便粗暴地将我推倒在地,责任在他不在我!”
“行了,我知道了。”
路易指着兰比尔的鼻子说道:“你这条恶狗第一天就给我惹事!看来不好好修理你是不行了!今天你不许参加集体训练,去投3000个三分球,投不完不准吃饭!”
“喝酒总行吧?”
“我他妈要是在球馆里看见一个酒瓶!”路易狠狠地说,“我保证那个酒瓶最终会整个塞进你的屁股!”
兰比尔一阵恶寒。
“滚吧!”
兰比尔不敢对路易甩脸色,临走前邪魅地冲帕克森笑说:“学弟,咱们来日方长。”
办公室里剩下帕克森和路易。
“约翰,你是我点的将,是我向里德力荐,球队才会选你,但这不代表我会特别关照你。”
帕克森畏惧地听着路易训话。
他仿佛不知道,他和路易是同龄人,他们都是1960年生人。
“我不需要软蛋,我今天处理那条恶狗是因为他不注意影响,训练营还没开始就给我惹事,但他今后如果要捉弄你,我希望你表现的聪明一点,别把事情搞得太难看。”
帕克森问:“如果他继续羞辱我呢?”
“口头侮辱是世界上最轻而易举的人身攻击。”路易冷酷地笑道,“让你的嘴巴除了吃饭喝水和让你的女朋友舒服外,发挥些其他的作用吧。”
帕克森战战兢兢地离开了路易的办公室。
来到门外,他好像重生了一样。
他早知道凯尔特人的主教练和他同龄,很年轻,但对方18岁就进入联盟了,从最底层的球探一路爬到主教练的位置只用了五年的时间。
这惊人的上升速度足以说明他不是一般人。
兰比尔方才对他的态度,和对自己说的话,让帕克森难以忘记。
那是一种惊人的威严,明明他只是教练岗位上的菜鸟。
帕克森回到球场,他看见兰比尔已经开始投三分,但这条恶狗很会偷懒,他缠上了另一个菜鸟盖伊·威廉姆斯。
可怜的威廉必须无条件地当他的球童。
想到路易对兰比尔的称谓——“恶狗”,可见此人平日作风多么恶劣——帕克森决定离他远点,什么学长校友,他现在巴不得兰比尔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