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让我大乾覆灭,我就让你带着一个亿回现代社会。”
在和某个平行宇宙的乾朝太祖有了这场交易后,秦构就来到大乾当皇帝了。
想到秦构这个名字,他心里就有一股浓厚的吐槽欲,姓秦名构就算了,字竟然叫祁镇。
好家伙,宋高宗,明英宗的buff都加上了,这是嫌你们大乾家底太厚,亡得不够快吗?
不过秦构的任务是让大乾覆灭,这就让他感觉自己这个名字吉利到了极点,因为大乾的家底实在是太厚了,简直就是一个北伐成功,有着汉朝疆域的大宋。
虽然和宋朝一样有着重文轻武的毛病,但那些文人也都有本事,加上乾朝疆域辽阔不缺马,所以武力方面也不是很弱,从始至终把北边的辽国压着打。
这么厚的家底想败光还真的不容易,不过秦构的原主已经证明了,家底再厚也撑不住皇帝随便折腾。
因此乾朝太祖只允许秦构当个一般的昏君,他也不能告诉其他人自己想要大乾完蛋,只能做些一般昏君会干的事。
简而言之就是酒池肉林,荒淫无道可以,剖腹验胎,敲骨验髓这种没有人性的事不能干,还有像明英宗那样,带着全国精锐一起到土木堡送人头的事也不能干,他只能发布命令,通过一些大政策来影响大乾。
尽管有了这些限制后,秦构想败光乾朝家底当个亡国之君确实有了些难度,但他还是有信心当一个亡国之君的。
众所周知,成功的人大都相似,失败的人却各有不同,皇帝也一样,那个昏君各有各的昏法,就连一些所谓的明君也有昏招。
秦构历史还算可以,那些昏君干的事他还都记得,把那么多手段都在乾朝身上用一遍,要是还当不了这个亡国之君,他也就认了。
“官家,官家,寇相他们已经去和太后娘娘奏对了,估计耽误不了多长时间,您也该准备准备了。”
叫醒秦构的是个叫冯琳的老太监,他早年一直在伺候太后张氏,秦构出生后就是他在照顾秦构,几乎是看着秦构长大的。
秦构是个不折不扣的幼年皇帝,九岁那年就已经登基了,登基后就一直是太后张氏垂帘听政,所以那些宰相才会先去找太后奏对,之后才来秦构这里。
不过随着秦构今年长到了十五岁,太后张氏也开始逐渐给他放权了,那些宰相奏对的时候只是交代一些大事,用不了多久就会来找秦构奏对。
秦构一边在宫女的伺候下洗漱,一边在脑内构想自己的亡国大计,他完美继承了原来秦构的记忆,对乾国具体情况也十分了解,等到大臣们来他这里奏对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寇相,朕有一事不明,请寇相解惑。”
说完秦构摆了摆手,让冯琳将他挑出来的几本奏折拿给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寇谦,也就是乾朝官制下的宰相。
寇谦看完奏折后面色一沉,冲一旁的三司使王沔不悦道:“计相你看看这几本折子,三年前修个暖房不过是3万贯钱,现在修个普通凉亭怎么就要五万贯钱了?”
三司下有度支司,盐铁司,户部司,总揽天下财权,地位只在皇帝之下,所以三司使又称计相,那几本折子上都有三司使的大印批准才能把钱拔出去。
王沔瞅了一眼折子,解释道:“官家,去年安南新开了好几个大铜矿,铜钱数目大增,简而言之就是钱不值钱了,外加木料稀缺,所以才花费颇多。”
秦构冷笑一声,接着冲寇谦问道:“寇相,三年前一个小民月入多少?”
寇谦心里有些纳闷,这明明是三司使的问题,问他这个管政事的平章事干嘛?他边想边答道:“回官家,近年风调雨顺,任何一个壮年劳力也能月入五百钱以上。”
“那依计相所言,现在铜钱不值钱了,三年前月入五百钱的小民,今年怎么也能拿月入一贯啊,此事可否属实?”
寇谦心里暗喜,他明白秦构的想法了,这个少年皇帝是觉得王沔有问题,想借他的手严查王沔,当即应道:“官家,此事绝无可能,今年米价相比三年前甚至还便宜了五文,这铜钱怎可能不值钱?”
御史台的老大御史中丞李错也出声道:“官家,此间必有不法事,臣请严查三司。”
王沔这时也十分坦率道:“臣亦请官家查证三司,三司花的每一文钱都留有记录,贵自然有贵的道理。”
秦构摆了摆手笑道:“众卿不必如此,朕只是对此事不明,想问个明白罢了。唉,想朕九岁继位,长于深宫。不知民亦不知官,些许小事都要劳烦众卿,怕是要当个昏君喽。”
寇谦在内的高官们闻言腹诽,每天有司递上去的折子至少千封,三司一个没注意就被你抓住毛病了,别说先帝,就算是太祖皇帝也没这本事吧,这能是昏君?
“朕在这深宫里完完全全就是个瞎子,聋子,就连这小民月入多少,米价几何,我想知道的时候竟然要靠众卿啊。”
不知为何,寇谦他们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