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娘娘,估计官家正是看明白御史已经朽了,弹劾只顾着党争派系,完全不看对错,所以才设立了东厂,这东厂一立,用不了多久朝政就会为之一清啊。
其他人做梦也想不到,那王沔看上去是头大老虎,实际上不过是娘娘你圈养的肥猪。”
他这番话不仅把秦构吹到天上去了,还拐弯抹角地吹了一番张氏,张氏一阵轻笑后道:“你个小冯子怎么也开始骗哀家了?哀家不过是下了几步闲棋,能让官家在打老虎的时候省些力,老虎还是老虎。
不过你愿意骗就骗吧,哀家以后就不管这些烂事了,那祖福一干人你就找个机会交给官家,官家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要来问哀家了。”
冯琳跟着笑道:“娘娘,您颐养天年的时候把老奴也带上吧,老奴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只能给官家拖后腿。”
张氏见冯琳眼中有些许失落,知道是他没当上东厂厂公心有芥蒂,嗔怒道:“你个老东西一辈子都是我家的家奴,活着就要干活。
官家不用你,不是你有问题,是哀家有问题,最是无情帝王心,官家是在忌惮哀家,你放心,哀家把权一放,你官家大伴的位置能当到死。哀家这里一切都好,以后没事别来找哀家了。”
哪怕是以冯琳的城府,这时也禁不住眼含热泪,之前他是张氏安排在秦构身边的人,但以后他就不用这样纠结了。
哽咽半天后,冯琳只是憋出来了一句,“娘娘保重。”
“好了好了,官家那里还要你伺候着,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