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清楚那一万万贯迟早要在她手里花出去,但那毕竟是一万万贯啊,半天后才回道:“此事还需要和官家再商议商议。”
金钧急道:“贵人,此事万万不可,您觉得您不说,官家就不知道此事吗?官家之所以要您以送荔枝的名义去办这件事,那就是担心此事不成,坏了官家威名。
相反,您要是一手操持,在官家眼里就是敢于担责,您是不知道,一手推动三司改制的吕仲吕希文已经被那些士子们比作当世商鞅了。
再说了,您也没必要担心走错路,要是我等猜错了官家意图,官家定会出手制止。”
金秋月还是有些担忧,“就算我愿意修那轨道,可工程如此浩大,要调动那么多人力物力,我们能行吗?”
金钧压低声音道:“禀贵人,今时不同往日,就算不提官家对您的信赖,就是您执掌的荔枝案就是操持着一万万贯的实权案。
在有心人眼里,我金家也已经不是那个商贾之家了,不然您以为家里为何会联系上盐铁案的官员,那些人力物力您有权调。”
金秋月刚才只是一时发傻,这时她也听明白金钧的意思,寒声警告道:“告诉家里面安守本分,要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千万别想着官家会有所姑息。
还有,这轨道究竟如何,花费要多少,怎么修,回去都给我写清楚送到宫里。”
金钧被吓了一跳后擦了擦头上冷汗,露出几分奴相道:“小人明白,回去一定给家里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