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乾朝如今的航海技术而言,去东瀛依旧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那些东瀛的遣乾使又对去东瀛的海路信息控制得很严。
为了找到一个海路,魏忠贤甚至把鉴真东渡的资料都翻出来了。
正当他一筹莫展时,高丽那边传来了一个好消息,他们以前吞并了一个叫新罗的小国,那小国的残余势力一直死而不僵,为了壮大势力,还一直去东瀛那边劫掠,手里掌握着安全的海路。
大喜过望的魏忠贤直接带着船队先到高丽,再出海往东瀛而去。
这一次魏忠贤可不像下西洋那么客气,有熟悉东瀛的新罗海贼带路,他直接在带着船队跑到大津港,使者也不派,直接一顿炮击。
如今魏忠贤的船队中已经配备了一百门大炮,火力不弱,大津港又只是一个停些商船的小港口。
将大津港轰得看不出一个成型的建筑后,他这才率军登陆,把大津岗占了下来。
之后让那些军士攻略周边,扬言东瀛冒犯了天朝上国,所以他们才来此施加惩戒。
然后魏忠贤就在等,等东瀛派使者上门来找他,毕竟直接出口索要不老药,显得乾朝和盗匪没什么区别。
东瀛犯下大错,他来此施加惩戒时,东瀛愿献上不老药赎罪,这就听上去舒服多了。
“东瀛,弹丸小国,其国主只能算个区区藩王,自称天皇,置我大乾官家于何地?”
那叫藤原实资的东瀛使者怂得很快,一来魏忠贤来得太突然了,所登陆的大津港到京都太近,并且魏忠贤能准确登陆大津港,就证明他对东瀛地形知之甚详。
在京都守军没多少的情况下,只要他想打,他们这些人一个都逃不了。
二来就是魏忠贤带来的那些火药武器给东瀛诸国带来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就算他们逃出去,调集兵力和魏忠贤硬打。
就算打过了,东瀛那一点中央政府的兵也要打没了,已经快失控的地方诸国会直接失控。
而且东瀛海军根本不是魏忠贤那船队的对手,就算魏忠贤到时候败了,上船走就行了,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一点的结果就是魏忠贤四处劫掠,坏一点的结果可能就是大乾派援军赶来把东瀛灭了。
现在大乾只是要来惩戒,那东瀛何必要和大乾死磕?直接认怂,把那些活阎罗直接送走最好。
于是藤原实资冲魏忠贤行了一个大礼,用十分流利的汉话道:“下国小民实不知天皇之意,亦不知冒犯,请上国使臣念不知者无罪,宽恕我下国小邦。”
既然是来问罪,魏忠贤怎么可能不收集好罪证,冷笑一声,啪的一下把一本册子丢到藤原实资面前,冷笑道:“看看吧,这是你们前几年遣乾使所留之墨宝,这字,这文采,咱家都不如啊。
可咱家却知道,你们国主自称天皇是极为不妥之事,你们会不知道?”
这下藤原实资说不出话了,极为光棍地开口道:“我国国主愿向天朝上国写血书请罪,求上国宽恕,至于这天皇之称,我国国主既知不妥,自当更名。”
魏忠贤感觉这使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好像有意往那个什么天皇身上甩锅,但他也没有深究,嗤笑道。
“咱家兴师动众来此,一个血书就想把我们打发了?这要是其他什么小国听了这事,那还了得?
要是咱家回去之后,你们又把天皇之称改回来,那咱家还要来这里一趟不成?”
藤原实资连忙道:“我国国主万万不敢再称天皇,愿向天朝献上黄金万两,白银十万两以求宽恕。”
魏忠贤扫了一眼自己的随从,那随从连忙将东瀛那些赔礼的样品拿了一些过来。
魏忠贤把那些东西放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就把那纯度不高的破烂东西随手丢到地上。
笑道:“你这东瀛自称天皇最少也有百年了吧,天皇如此不敬之称呼,最贵一年也就黄金百两,白银千两,你是在挑衅大乾吗?”
藤原实资心里一沉,他知道这事是真的不容易过去了,咬牙道:“请上国使臣明言,我东瀛定以举国之力赎冒犯之罪。”
魏忠贤寒声道:“还敢说这只是冒犯之罪,把他脑袋砍了去喂狗,让那什么东瀛国主换了人过来。”
藤原实资慌了,连忙道:“自称天皇实在是大逆不道之罪,求上国恕罪,恕罪。”
魏忠贤这时候才把话说明白,“咱家听说,你们那国主乃徐福后人,徐福求到不老药之后,那不老药就在那国主家中代代相传。可有此事?”
藤原实资心里先是一喜,以为魏忠贤把矛头对准了天皇一系,可细想之后就觉得头皮发麻,谁会把不老药留下来啊?
肯定是自己吃了,况且他听都没听说过东瀛有不老药,要是魏忠贤一直在东瀛找不到不老药又会怎么样?
于是咬牙道:“启禀上国使臣,我国国主万世一系,从未更易,可能就是有人吃了不老药,在暗中筹谋。”
魏忠贤身为东厂厂公,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