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事。
如果换个其他人,范伦也不会慌成那样,可那是刘三,被他逼走的刘二牛胞弟。
陪同刘三的江宁知府见状连忙出声圆场,毕竟范伦要是被流放了,江宁知府会少收多少税啊。
“本官听闻范员外与这位刘同僚有旧,何必一见面就提公事,先叙叙旧也来得及。
至于那一个匠人能出多少贯钱的货,咱们到时也可以到作坊细看,说不定是范员外这货是卖到外面去的呢?或者是记错账了,其实没出那么多钱的货。”
范伦这就是也记起来了刘二牛曾经妄言秦构,他出面解释的事了,连忙和刘三拉关系,“刘大人,您可记得令兄某天慌慌张张回家的事,范某那天可是尽力在帮助令兄啊。”
刘三惊道:“此时刘某实在不知,不过刘某听说范员外乃是有名的大善人,手下匠人一个月可拿五百文钱,如此善人,应该也会干偷税之事吧。”
范伦清楚这是刘三提出来的条件,连忙道:“没错,没错,我一个月都是发五百文钱下去的。”
范伦这边不得不涨工钱,让刘三把他偷税的轻轻揭过,其他偷税漏税的商人也都是差不多的结果。
刘三这做法还不是最激进的,他的同窗有的是人非要把那些商人流放,他们的措施自然也迎来一片反对。
就连朝堂上都有官员开始提议偷税漏税的罪名应该轻罚,弹劾那些刘三他们的奏折更是多得数不胜数。
新党官员与王安石的骂战每天都有,这时候秦构又拱了一把火,担心拉仇恨的他当然不敢给刘三赏什么东西,只是在朝堂上说了几句某些官员查税查得很好。
由此带来的连锁反应,让王安石一夜之间两鬓斑白,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这一切都是秦构有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