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派,这罪名还可能按去。
可现在那新党旧党还有王安石一党,都是心照不宣,私下里说说的,人家那些官员只是为了国家好,私下商量一个好办法而已,又有什么罪?更别说秦构还被规则限制着。
见所有官员都同意,秦构只能先找个借口敷衍一下,“我大乾如今的属地那么多,要是都驻军不知耗费多少?况且那些将士又远离我大乾制度,必须要给些补偿,这耗费一算就更多了。
并且每个势力都要安置宣抚司,不提那些官员要什么待遇,单就是我大乾如今的官员之数够不够,愿不愿意,也是个大问题啊。?”
那些大乾官员相互瞅了一眼,都知道秦构是在装傻,要让他们说这不好说的话。
过了一会,见没人愿意说,王安石就决定自己开口,不过他不说那缺德主意是自己的想法,而是提了另一个人,“启禀官家,臣觉得可以效仿魏厂公,这宣抚司及驻军。
一者是为了教化地方,一者又是为了保当地安危,所有花费也应当由他们承担才对。
至于这官员,若是实在无人愿去,也可放低标准,让一些考过乡试的读书人去。”
好家伙,在那些土国身赚了巨额利润不说,还让他们出钱养一堆去剥削他们的人,这和当狗还要自己买狗粮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怎么拦下去的秦构只能咬牙道:“好,那就依王卿之策办吧。”
这件事说完后,新党官员们又开始给王安石和王安石的那群学生挑起刺了。
王安石心里也不急,因为他已经想好了一个让新党官员短时间内没办法排挤他们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