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背,却还是勉励李错道:“李兄何处此言,官家乃千古一帝,我等能有为官家查缺补漏之能,已经不错了。
不过世事变迁,我等也不能让官家拉下我们太远,况且王介甫那些学生入仕后表现突出,我们那些学生可不能落于人后。
这次可以让他们去钱庄中历练历练,甄别出哪些掌柜值得扶持,同时也可以将那些人指点一二。
并且我等在商报也可以解释解释大乾律中新的规定,免得让那些豪商心生疑窦,以为朝廷要行劫富济贫之事。”
在新党集会商讨对策的同时,王安石和他的学生同样也在商讨对策,不过庆功的成分更多一点。
“弟子敬王师一杯,如今这法司一立,有各种规矩约束,他们再想像以前那样打压我们,就没那么容易了。”
王安石摇了摇头,皱眉道:“说过多少次了,朝廷的党争之事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百姓民生。
如今我大乾又有诸多女子入作坊,肯定会有商贾想办法压低女子工钱,这才是我们目前最为紧要之事。”
“弟子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