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卿嗤笑道:“王兄此言未免过于荒谬,说不应伐金之人,恐怕才是为了一己之私,而刻意迎合官家,这是我等能看得见的。
至于伐金,又让那些人得了私利,这却是看不见的,毕竟到时就连普通商贾,都有粮草之责。”
“是吗?那为何官家之前发下考题时,你们商报的论调和官家刊登出来的大乾报论调不一样,还以讲解为名,行歪曲之实。
如果没有金国之事,你们还打算把那些普通匠人蒙蔽多久,让他们当多久的牛马?”
吕惠卿脸颊抽搐了几下,“这都是为了我大乾能国富民强,如果不让那些商贾带着匠人生产,单靠那些匠人能把我大乾产业发展得如此繁茂吗?”
王安石一个匠人出身的学生,“那是你无能,如果把那些匠人都教好,给他们一点支持,怎么就不知道他们不能干好。
那些原本也可以看做匠人的掌柜,在官家给他们一些支持后,不也是把产业办得很好?”
吕惠卿当即大笑道:“现在那些掌柜和商贾又有什么区别?”
那学生一时语滞,王安石笑道:“既然吉甫觉得大乾只能靠商人把产业办起来,那不如打个赌。
就赌我等可以不靠商贾之力,也能我大乾产业兴盛,若是我等输了,就辞官归隐,赢了,你无有损失,只是求一个机会,如何?”
吕惠卿当然不会就那样往陷阱里跳,把新党的权利丢出去,让王安石实验,只是岔开话题道:“王兄你之前说金贼之弊会逐渐显现,而不是站稳脚跟,又有何依据?”
王安石见吕惠卿不中计,心里也不怎么失望,毕竟现在的他也确实没有想到怎么不靠商人,把大乾产业发展起来。
也跟着吕惠卿的话题走,眼露冷光,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