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来,也才能让金国的人信服。就连为师,也要请东厂的人查查。”
说到这,他又叹了口气道:“刺是拔出来了,可伤要不知多久才能愈合,哪怕这规定再怎么定,终究不是一路人,朝堂上的裂隙是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官家会怎么应对。”
那个学生笑着应道:“那就早些证明他们是错的,我们是对,到时官家自然会将他们逐出朝堂,那时裂隙再大也无所谓。”
王安石叹口气道:“希望如此吧。”
面对大乾的索赔要求,金国直接拒绝了,不过他们却表示可以让大乾派人自己到金国去查。
大乾自然不愿意,他们的人到了金国又能查出来什么东西?执意要金国赔偿。
“王上,如此一来,我大金难免要与乾国再起干戈啊。”
乌春舍怒道:“那摆明是乾国随便演一场戏来能敲诈我国,这场仗是非打不可的,不然以后这种事绝对不会经常发生,刘兄,请你再给我金国的乾人好好说一说,乾国人能过上好日子,全是因为在劫掠其他国家。
而我大金是靠自己的力量在奋斗,只要把这段时间扛过去,就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刘二牛叹了口气把这话应承下来了,关于王安石遇刺的事到底是谁干的,他也不知道,不过他感觉很可能是金国干的。
毕竟乾国普通百姓日子越来越好,王安石提出来的发展方向越来越不可信,乌春舍着急那也是情理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