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什么交代都没有,这也太,太让人寒心了。”
尚承忠板着脸,质问道:“寒心,你有什么可寒心的?你自己家里的安保公司每年赚了多少钱,还是说像西军将门那样被官家撵出去继续当你的将门就好了?记住,雷霆雨露具是君恩。
况且,官家对我们照顾已经够多了,那刘韐之前只是个河东路转运使,到这里初来乍到,对我等定会有颇多依仗,只是对我等有些限制而已,忍一忍就好了。
不然,要是官家对我等起了什么疑心,将来我们几家能传给子孙的富贵可就没有了。
要是你不服新经略使,或者说还有什么心思,小心老夫对你军法从事。
当然,等战事结束,你要是想像西军那样,到其他地方继续当将门,老夫也会找机会给你安排。”
吴尘连忙点头应是,刘韐来当经略使,损失最大的还是他这个尚承忠的亲信,毕竟刘韐再怎么需要尚承忠配合,也还是会安置自己亲信的,到时他的权利损失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