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地说道。
“他们是来找我的,我让他们过来的,这些人是去新京的人选。”陈阳看着青木荒服,指着跟着郑艳雯进来的齐玉林几个人说道。
齐玉林看上去年轻精干,眼神中透出精力旺盛的光芒。青木荒服看了,不由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孟!这是哪?还有没有规矩!瞧你把郑主任气得!”陈阳听上去很生气地说道。
“这不是和小郑开个玩笑吗。”说着话,孟东海冲着郑艳雯一个立正,又敬了个礼,随后发现礼敬反了,又连忙正了过来,把胸脯拔的老高,一本正经地说道:“郑主任,对不起!敬礼!”
郑艳雯一愣,他没有想到孟东海居然这么没皮没脸,脸说变就变。脸一红,却说不出话来。
孟东海一脸坏笑,呲着他那黄板牙,身子靠向郑艳雯,脑袋恨不得杵到郑艳雯的脸上,一张嘴全是烟味。
郑艳雯一皱眉,头就向一边躲去。满脸都是嫌弃之色。
随后就就听到孟东海大声说道:“郑小姐不要生气,今天我请你吃饭,地方您挑。吃完饭咱们在运动运动。正好您试试我的长短,我来试试您的深浅。这不就熟悉了?以后也可以”
孟东海话还没有说完呢,郑艳雯就一脸鄙夷地白了他一眼,随后一跺脚,转身,扭着就走了。
“哐当”一声,郑艳雯重重地将房门关上了。
“完了,没戏了。看来今天晚上试不成了。”孟东海看着郑艳雯摇曳的背影,一副不舍地样子,惋惜地说道。
俞晋和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孟东海表演,不发一言。
“老孟,玉林他们是我叫来的,您是怎么回事?”陈阳瞪了一眼孟东海问道。
“我没事。我是回来取东西。正好碰到小韦。她说你要出差。我想着你身边没个得用的人也不成,这不是来找您了,要不我陪您走一趟?正好我也想出去转一圈。”孟东海笑嘻嘻地说道。
陈阳点了点头,转身冲着青木荒服说道:“这是我们股的老孟。人是匪了点,看着不靠谱,但是遇到事,人家从来不躲!”
青木荒服听了孟东海的话,他能看得出来这个人和陈阳是发自肺腑说的这些话。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关键时候能够顶得上就成!”
青木荒服说着话,眼光有意无意地扫向了俞晋和。
俞晋和脸上很不好看,他正要说话,陈阳就把话拦在了他的前头。
陈阳看了一眼俞晋和,语重心长地说道:“俞科长,这事我可得劝您一句。昨天角田顾问给我分派任务地时候可说了,让咱们全力配合。不要说一个老于,就是再多几个人,咱们也得给不是。”
说到这里,俞晋和刚要接话,陈阳不等他张嘴,就又接着说道:“要说忙,咱们谁不忙?缎库胡同那边押了好几个人呢。这些人不都得一个个地深挖!我不是一样出去了?自己安排好就行了,哪能干了一件活,其他的都不干了?那哪成啊!”
青木荒服嘉许地看了一眼陈阳,想着这个人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居然就便宜了大岛奔三!
青木荒服不想再耽误时间,站起来走到桌子旁边,用手就要抓起电话机。
俞晋和一伸手就摁住了青木荒服的手,疑问的眼神望向了他。
“我给角田顾问打电话。”青木荒服傲然说道。
“不用了,让德彪和你们去吧。”俞晋和说完,身子颓然靠向了椅背。
特务科行动二股办公室。
办公室的桌子已经被拉开,空出了很大一片地方。
陈阳和青木荒服坐在正中间,周围围坐着齐玉林等人。于德彪也坐在那里,看上去十分没有精神。
于德彪现在对俞晋和十分不满。他刚才听俞晋和对他说,他被临时借调给了青木荒服,去新京侦破一起案件。
于德彪听了这话,不由得心里一阵冷笑。想着借谁不行,这个节骨眼上为什么非要自己去啊!还不是为了不让自己参与抓捕三叔的行动。这就是要把自己扔到新京!俞晋和你至于的吗!
新京。是于德彪难以忘怀的地方。东北沦陷之后,他就奉命前去潜伏。先是奉天,后来是哈尔滨,再后来就是新京。
几年的时间里,让他足迹遍布东三省。也结识了许多的身处草莽却心系国家的绿林好汉。
而这一切随着自己的叛变而全部失去。现在只要和自己有关系的人和地点,已经全部撤离了。
于德彪暴露之后,俞晋和就发文满洲国,按照他的供述,进行了大搜捕。谁知道晚了一步,除了捞了一些小鱼小虾之外,别无所得。
于德彪知道,自己找不到别人,不一定别人找不到自己。现在东北地区的抗日组织恨透了自己,自己在新京露面,难免会有危险。
可是这又能怎么办呢?俗话说:“端人家碗,服人家管。”他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