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刚才人多没有好意思说。”乔有天结结巴巴地说道。
乔有天脸上地神色显得很是尴尬,陈阳从后视镜中看到了这个情况,不由得心中一动。他虽然心里疑惑,但是却没有发问。
青木荒服更是一愣,心里马上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的眉毛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睛疑惑地瞥向了乔有天。
乔有天本来就尴尬,看到青木荒服鹰隼一样,冷冷的目光,不由得身子一哆嗦。
“乔科长,究竟是怎么回事?”青木荒服见乔有天不说话,终于忍不住问道。
“人,人跑了。”乔有天纠结了很久,还是说了出来。
青木荒服一愣,紧接着脸涨的通红。他双手紧握,发出了嘎巴嘎巴的声音。
乔有天看到青木荒服这个样子,也顿时紧张了起来,身子微微缩了缩,没有说话。
青木荒服此刻的火都快将自己点燃了!为了这起案子,他可是下了大本,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关系。
为了让各部门配合,他恳请喜多诚一给北平警察局、满洲国京师警察厅都打了招呼,而且还从司令部中特别申请出了监听设备以及监听人员。
如果没有喜多诚一的命令,北平警察局角田顾问会那么地听话?
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兴冲冲地来到新京,现在乔有天居然告诉他人跑了!这让他怎么办?
就这么回去?这不成笑料了?他又怎么和喜多诚一交待?
现在的北平,日军特务机构可以说是三足鼎立。
宪兵队特高课不用说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大岛奔三的特别侦缉队。自己这次铩羽而归,会不会给特别侦缉队创造机会?喜多诚一今后会不会倾向特别侦缉队。
一件完全可以主动出击的案子,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么被动?
青木荒服想发火,但是又不知道冲着谁去发。
“啪!”的一声,青木荒服一拳重重砸在了车门上。
陈阳听着都疼,回头看去,果然看到青木荒服虽然没有叫出声来,但是嘴却恨不得咧到了耳朵边。
“什么时候的事?”陈阳开口问道。
“昨天上午。”乔有天一愣,他没有想到陈阳会插嘴,但是还是回答道。
“二十四小时了。”陈阳抬手看了看表,自言自语地说道。
乔有天没有说话,他也听出来陈阳是在自言自语。
“发现他逃脱之后,你们做了什么?”陈阳又缓缓地说道。
乔有天不满地看了一眼陈阳,没有说话。
在乔有天看来,这一次北平来人,整个负责的不过是青木荒服而已。
陈阳不过是一个下面的随行人员,人家正主还没有说话呢,你在这起什么哄。
陈阳见了乔有天不屑的神情,微微一笑,把头转了过去,不再说话。
青木荒服此时则缓过神来了,想着看来只有亡羊补牢了。他见乔有天没有回答陈阳的话,冷冷地看了一眼乔有天,问道:“陈股长问你话呢,乔科长没有听见?”
乔有天一愣,连忙说道:“听见了,这不是正在想着怎么说吗。”
青木荒服没有再说话,身子微靠,闭上了眼睛。他实在不想搭理这里这个乔有天,他怕自己忍不住一拳砸在他那张虚伪的脸上。
“出了事之后,我们立刻封锁了现场,然后外放三公里,进行搜查,但是没有搜到。”乔有天说道。
“窝点查了吗?”陈阳头也没回,又淡淡地问道。
“没没有。”乔有天脸一红问道。
“为什么?”这次问话的是青木荒服。他依然闭着双眼没有睁开。
“那所房子,主人是是满洲国军一位上层人物。”乔有天说话又开始结巴了。
“叫什么名字?”青木荒服低声问道。
“这个,这个”乔有天犹豫着不说。
“怎么了?”青木荒服尽量克制着怒火,把声音放得平和说道。
“我已经上报,按照相关规定,这个需要上报关东军。”乔有天想了一下说道。
“现在带我去。”青木荒服平静地说道。
“这个这个”乔有天有点拿不定主意。
陈阳听了,转过了头,笑着说道:“乔科长,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也不让您为难,您呢,分给我们两辆车,再给我们找个向导,其余的事您就甭管了,只管带着我们其他的人去安顿,您看怎么样。”
乔有天听了陈阳的话更是拿不定主意,他看了看陈阳,又看了看闭着眼睛的青木荒服,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青木太君之前就在满洲国,而且和关东军的上层十分熟悉。另外你还有可能不知道,青木太君可是大日本帝国青木家族的六代目。”陈阳又缓缓地说道。
乔有天想了半晌,一咬牙,终于打定了主意,冲着司机说道:“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