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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嬴政神色复杂的看了赵昆一眼,皱眉问道:“你不是在谋夺频阳吗?怎么总在算计始皇帝?”
赵昆停下嚼薯片的动作,笑着反问了一句:“不算计始皇帝,他怎么肯把频阳交给我?”
“这……”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
你不算计朕,朕确实不会把频阳交给你。
但你算计朕,朕更加不会给你频阳。
这样想着,嬴政摇头道:“即使你算计了始皇帝,也不能让他把频阳交给你。”
“为什么不能?”
赵昆歪头,笑吟吟的望向嬴政。
嬴政眼睛微微眯起,沉沉的问:“你该不会想威胁始皇帝吧?”
“威胁始皇帝?除非我疯了!”
赵昆翻了个白眼,撇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能公开,只能暗中进行,等始皇帝反应过来的时候,频阳已经是我的了。”
“考虑到我之前说的原因,就算他最后知道我在算计他,也不会轻易动我。”
嬴政:“………”
王贲:“………”
两人对视,面面相觑。
心说这小子好深的城府。
如果不是今天来问了几句,恐怕真让这小子计谋得逞了。
不过,现在已经得知了他的退路,只要让他无路可走,所有的计谋终将化为泡影。
想到这里,嬴政嘴角微微上扬,然后拍了拍赵昆的肩膀,笑道:“昆儿为义父所做的一切,义父感到很欣慰。”
“真的吗?”
赵昆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义父会怪我瞒着你呢!”
“你的计划干系甚大,出了一点问题,就会满盘皆输,义父又不是愚笨之人,怎么会怪罪你呢……”
“义父真好……”
赵昆朝嬴政笑了笑,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沉吟道:“既然义父这么理解我,那我绝不能让义父失望;
其他的计划我就不说了,义父等我好消息便是。”
嬴政:“………”
你个臭小子,又在算计朕!
把话说到一半什么的,最可恶!
“不是,你的其他计划还是要跟义父商量的,万一………”
嬴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昆笑着打断:“没有万一,义父放心,很快频阳就是我们的了。”
听到这话,嬴政心中翻了个白眼,暗道你在做梦,自己这个卧底可不是白当的。
他现在已经想到了办法,如何破解赵昆的计谋,只要派人去偷偷学会水泥的制作工艺,一切将迎刃而解。
可赵昆也在担心这个问题,于是朝王贲说:“瓷器作坊被盗的事,你也知道,所以我想重新给千口村的村民做身份验证。”
嬴政:“………”
我擦!
啥意思?
你小子是在算无遗策吗?
嬴政听到这话,身子微颤,脸都黑成了锅底色。
赵昆似乎感觉到异常,好奇的转头询问:“义父,你怎么了?”
嬴政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摆了摆手:“没怎么,就是感觉这里有点闷,想出去透透气。”
说完,站起身,径直朝观战台外走去。
赵昆见状,面露疑惑的望向王贲,后者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该怎么说。
其实他也想过偷水泥的制作工艺,但如此重要的东西,赵昆不可能不防范。
所以,嬴政的郁闷,王贲感同身受。
不过这话不能跟赵昆说,只能转移话题道:“你看赌局是不是该重开了?”
“嗯?”
赵昆愣了下,有些疑惑的问:“这又是为什么?”
“之前放了那么多花甲队的假消息,现在花甲队处于劣势,正好可以动摇人心。”
王贲瞥了眼球场,若无其事的说道。
“你……”
赵昆闻言,瞪大了眼睛:“你竟然还在关注球赛?”
“这不废话吗?”
王贲白了赵昆一眼,反问道:“我压了那么多钱,难道不该时刻关注?”
“不是,你刚才问这问那的,我以为你早忘了比赛!”
“想多了吧你!”
王贲冷哼,满脸不屑的说:“忘了你,我也不会忘了我的钱!”
“…………”
赵昆有些无语,但还是忍不住问:“那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现在重新下注,压红甲队的人,肯定比之前多。”王贲抬手指着球场,笑了笑,一副老奸巨猾的说:“只要他们下注,我们坐庄岂不是通杀?”
“原来如此。”
赵昆恍然大悟的点了点,然后又神色古怪的望向王贲:“那……你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