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给娘送点人伺候吧!”
说完,站起身接过吴诚递来的火把。
嬴政看了看纸人,又看了看赵昆手中的火把,好奇的问:“只要烧了,你娘就能收到吗?”
“没错,我师傅是这样说的。”
赵昆点头。
这时候,为了避免嬴政多问,他又只能搬出那位并不存在的师傅。
“既然如此,那就烧吧。”
嬴政想了想,然后抬手示意赵昆点火。
随着火光冲天,那些精美的纸人,渐渐付之一炬。
赵昆听着噼啪作响的声音,目光冷冽,下次再来的时候,可不光要请娘喝喜酒,还要让害死娘的凶手,献祭。
“等着吧娘,我很快就会再来的!”
“你说什么?”
看着火光的嬴政,若有所思,恍然听到赵昆喃喃自语,不由侧头追问。
“啊?”
赵昆一愣,摇头:“没什么,就觉得这些年对不起娘,隔了这么久才来看她,以后得常来才是。”
“没事儿,走吧,回去吃饭。”
赵昆的性格就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反正他的过往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两件事,一件是义父的宏图大业,另一件就是调查出母亲身死的真相。
如今他羽翼渐丰,也不怕与仇人做对。
嬴政见赵昆似乎有心事,皱了皱眉,旋即爽朗一笑:“好!咱们回去吃饭!”
他是一个皇帝,有霸气凛然的一面,也有铁骨柔情的一面。
在外人面前,他从未表露过自己的柔情,只有在家人面前,他才会如此。
很显然,他把赵昆当儿子,而不是皇子。皇子他有很多,儿子只有两个。
对待儿子,怎么能像始皇帝那样呢?
历史上对始皇帝的描写,都是参照尉繚来的,可尉繚是什么人?
黑子啊!
黑子的话,能全信?
回到频阳府邸,赵昆吩咐人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嬴政和公孙玉吃得很是满意。
他们最近经常来赵昆府邸,一个是嬴政要教赵昆审阅奏折,另一个则是赵昆府邸里的菜,花样百出,很是美味。
既可以一饱口福,又可以加深父子感情,何乐而不为?
酒足饭饱之后,公孙玉依旧去厅堂等候嬴氏。
现在她们学会来打麻将,就约在一起打上几圈。
公孙玉打麻将的瘾,比嬴政斗地主的瘾都大,有时候她一个人都会来赵昆府邸,与麻友们相聚。
此时,赵昆和嬴政来到了书房。
因为马上就要启程东巡了,所以嬴政很想知道赵昆的下一步计划。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是时候展现卧底的真正技术了。
“昆儿啊,咱们现在得到了频阳,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刚走进书房,嬴政就率先开口询问。
赵昆愣了一下,连忙将书房门关上,朝嬴政道:“义父,大事未成,怎能如此草率?”
“呵呵。”
嬴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那我儿如何打算的,得让义父心里有个底啊!”
“义父,你”
“公子,你在里面吗?我们有事找您!”
赵昆正打算开口,门外忽然想起陈平的声音。
嬴政当即脸就沉了下去。
赵昆笑着解释:“不碍事,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说完,朝门外招呼道:“我在,你们都进来吧!”
很快,陈平和韩信推门走了进来。
只见嬴政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公子,这”
陈平看了看嬴政,又看了看赵昆,欲言又止。
赵昆摆手一笑:“没事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就直说。”
“好好吧。”
陈平和韩信对视一眼,然后朝嬴政拱手一礼,说道:“我们来找公子,是上山下乡宣传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
“哦?是何麻烦?”
赵昆带着疑惑的看向陈平。
嬴政假装毫不在意的侧耳倾听。
却听陈平又道:“就是按照公子的吩咐,组织一百人上山下乡种草,宣传频阳惠民政策,结果有些里正,村老,暗地里使绊子,将我们的宣传单都烧了。”
“烧了我们的宣传单?好大的胆子!”
赵昆眼睛微眯:“可知烧宣传单的村落,是谁的封地?”
“据属下汇报,是刘家,李家!”
“这频阳李家仗着李斯,是打算跟我刚到底了?”
赵昆追问道:“除了李家和刘家,其余家族的封地内,可有跟咱们做对的?”
“有,但是不多。”陈平点头道。
赵昆冷哼一声,道:“好,既然他们要跟我作对,那就给他们来一出杀鸡敬猴!”
说完,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