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皇最近怎么样?”
“陛下身体安康,每日进食斗碗。”
赵高恭敬答道。
进食斗碗?
始皇帝怎么这么能吃?
不是说始皇帝在东巡途中死的吗?吃这么多还怎么死?
俗话说,得病不可怕,不能吃才可怕,一旦人不吃东西,就算小病也能搞成大病。
如今始皇帝这么能吃,难道他的病已经好了?这可如何得了!
想到这,赵昆心里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镇定下来,朝赵高平静的追问:“那我父皇的病情,可有好转?”
闻言,赵高面色一肃,正色道:“黎安君慎言,陛下的病情乃大忌,不可询问。”
“做儿子的不能问父亲的病情?”
“不能。”
“当真不能?”
“这是规矩!”
“既然是规矩,那就算了,你去告诉我父皇,规矩不能乱,始皇帝东巡,不能因我一人搞特殊!”
听到这话,赵高明显轻松了不少,然后朝赵昆恭维道:“黎安君识大体,有孝心,难怪陛下如此看重黎安君。”
“行啦!”赵昆有些不耐烦的摆手:“拍马屁的话就别对我说了,我又不是我父皇,给不了你好处。”
“老奴侍奉陛下,从未想过任何好处,就像黎安君说的,老奴是奴,陛下和诸位皇子是主,奴婢侍奉主子,天经地义。”
“切!”
赵昆不屑的“切”了一声,心说这种鬼话,说给始皇帝听听也就得了。
在自己面前阿谀奉承,真当自己历史白学了?
一条反咬主人的狗,摇几下尾巴,就当自己是好狗了?
简直可笑。
“我这边没事了,你下去吧。”
“诺。”
赵高应诺的一声,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朝赵昆道:“听说黎安君腰酸背痛,不知是何状况,可否走几步让老奴看看?”
“哼!”
靠在树干上的赵昆,冷哼一声,旋即沉着脸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就是陛下问起时,好如实禀报!”赵高躬了躬身。
“不用了,若是父皇问起来,你就告诉他,本君没事!”
“这……”
赵高显得有些迟疑。
赵昆一个冷眼扫了过去,斥道:“还不快走?难道要等着本君发飙不成?”
“老奴不敢,老奴这就告退!”
赵高心中有些好笑,嘴上却恭敬的应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赵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半响,他才抬头望向树灌,无限感慨的叹息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义父,您在哪呢?怎么上路了,人却不见了!”
从赵昆跟始皇帝东巡开始,嬴政就再也没见过他,使得他隐隐怀疑自己义父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现在危机四伏,随时都要准备跑路,万一父子俩逃跑不及时,那就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赵昆的眉头拧成了川字,早知道事情会这样,他就不跟始皇帝东巡了。
好好苟在频阳发展,等始皇帝驾崩,再揭竿而起,逐鹿中原,他不香吗?
也不知道义父怎么想的,非要跟始皇帝东巡,找个理由诈伤休养不成吗?
什么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现在危险都临门了好嘛!
赵昆有些郁闷。
但又无可奈何。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义父才行啊!”
赵昆暗叹了一句,心说这特么都穿越到两千多年前了,怎么还要上演爸爸去哪了?
“小武!”
赵昆忽然朝远处呐喊道。
“君上,小人在这。”
火头军小武听到赵昆的呐喊,背着铁锅就跑了过来。
“杀十几只猪,替兄弟们开开荤,记住,必须亲自来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