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只听赵昆依旧平静的说道:“我想怎么做,不需要对你说,你只需要帮我一个小忙即可!”
张良愣了,奇道:“到底是何忙,需要君上费尽心思?”
“今日之后,我与先生便当从未见过,但提醒先生一句,沛县是个好地方,先生多去玩玩,不用着急回来。”
“沛县?”
张良呆了一呆,有些不解。
赵昆放下酒杯,倒了一杯酒,递给张良,又郑重道:“沛县多豪杰,相信先生不负所望!”
张良看了看赵昆递来的酒,又看了看赵昆,显然没想到赵昆会说这种不知所谓的话,但这酒,他还是接了过来,一饮而尽的问道:“这么说,君上要放我走?”
“先生能来找我,我本就颇感意外,如今能跟先生吃肉喝酒,倒是一桩美事。”
赵昆笑着说道。
其实黑袍武士抓张良来找他,他确实挺意外的,因为姜潮的人都是单线联系,只对姜潮负责。
自己根本没有姜潮属下的联系方式。
他们来找自己,除了关乎自己安危,否则绝不可能暴露身份。
所以,张良的来意,显而易见。
那就是刺杀自己!
可就算他想刺杀自己,自己现在也不能杀他,毕竟他还有用。
只有他在刘邦身边,刘邦才是那个刘邦。也只有他们合谋,大秦的天下才会乱。
至于张良最后会不会背刺刘邦,就看他的觉悟了。
反正还是那八个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为了义父的皇位,管你是谁,都得死。
“既然君上不为难张某,那张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告辞!”
张良深深看了赵昆一眼,然后站起身拱手道。
“告辞。”
目送张良离开,一名黑袍武士满脸疑惑的望向赵昆:“君上,你不会真打算放他走吧?那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
“白忙?怎么可能!咱们这叫放长线钓大鱼,张良乃天下奇才,只是还需锻炼,反正我现在也用不上,不如让他自行成长!”
赵昆说着,下意识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须,沉吟道:“至于以后嘛,咱们能抓他一次,就能抓他二次,甚至当他看清形势,还会送咱们大礼!”
听到这话,两名黑袍武士面面相觑。
他们哪里能明白赵昆的深意啊!
赵昆笑了笑,也不多说,伸了个懒腰,朝他们道:“既然主动暴露了身份,那就在我身边保护我吧,反正我也挺好奇姜娃儿的情况,你们正好给我讲讲!”
两人闻言,互相对视,然后朝赵昆齐齐拱手:“属下遵命!”
“好了,先去吩咐开船,再上来给我讲你们的见闻。”
“诺。”
两人应诺一声,然后迅速离开。
赵昆看了看四周,旋即站起身,缓缓走向栏杆旁,遥望着黄河对岸,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河对岸一处密林内,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赵昆,愤慨的低喝:“赵昆,我必杀你替叔父报仇!”
说完,转身潜入密林,消失不见。
等他刚走不久,又一队黑衣人出现在密林周围,遥望着楼船上的赵昆,瓮声瓮气的说道:“主上有命,不留活口,格杀勿论。”
“诺。”
众人齐齐应诺,然后带好面具。
“先布置陷阱,务必一击必杀!”
说完,立刻带着人,朝赵昆的必经之路冲去。
而另一边。
嬴政的楼船上,响起了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
“启禀陛下,咸阳急报。”赵高恭敬地弯身道。
“何事?”
嬴政正在跟郑国谈论要事,此时被打扰,不禁有些恼怒。
但既然是急报,他也不得不先行处理。
却听赵高小心翼翼的说:“据老常奉胡毋敬禀报,咸阳皇宫中的传国玉玺被盗。”
“这……”
郑国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传国玉玺失窃,非同小可。
毕竟皇权天授,若是有心人得知传国玉玺失窃,造谣生事,说传国玉玺易主,国之将亡,怕是要引起不小的祸端。
更有甚者,用传国玉玺伪造皇帝旨意,扰乱朝刚,那更将国不是国。
想到这里,郑国一阵后怕,转头望向嬴政,担忧的道:“陛下,此事关系甚大,不可不尽快处理啊!”
嬴政闻言,眯了眯眼睛,并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平静地朝赵高问:“此事按理说应该是姚廷尉负责,怎么由老常奉禀报?”
“回陛下,老常奉在密报中说,姚贾在玉玺失窃的前几日,曾去过咸阳宫,说是咸阳窃贼猖獗,怕宫中失窃。”
“可老常奉觉得事有蹊跷,便独自禀报陛下,希望陛下派人回咸阳调查此事。”
赵高面色如常的禀报道。
“这么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