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什么时候想到的这条路?”
“不是我想到的,是韩信想到的,当初我跟他切磋橄榄球,闲暇的时候,探讨了陇西进入汉中之路。”
“韩信?”
王贲一愣“你说那小子早就在蓄谋造反了?”
“韩信是黎安君的人,黎安君要造反,他肯定要帮其谋划啊!”王离有些好笑的道。
王贲:“”
王贲:“那黎安君的生死,你可有眉目?”
“有!”
王离点头:“之前抓的那个女刺客,她说刺杀过黎安君,我想她并没有成功,不过,应该能从她嘴里获得黎安君的消息。”
“既然如此,那就先确定黎安君的身死,再做下一步决定。”王贲沉沉的说道。
“可是”
王离迟疑:“可是咸阳那边的旨意,我们该如何应对?”
“还能如何应对?”
王贲白了王离一眼,不屑的道:“抗旨不尊,老夫又不是没做过!”
“”
王离心中无语,嘴上却郑重的道:“抗旨不尊,只能一时权宜,等胡亥稳定大局,咱们怕是凶多吉少,而且咱们还不能不顾王家安危!”
“那你说怎么办?”王贲眯眼。
“我们父子得有一人驻守在这里,既保证这条路顺畅,也保证整个陇西在我们手里。”
王离一边说,一边将目光落在地图上:“十万军队,八万多是步兵,一万骑兵在狄道附近,现在能调用的,唯我鬼面骑。”
听到这话,王贲心头一动,神色复杂的看向王离:“你想偷偷潜入频阳,接应你母亲和妹妹?”
“不光是母亲和妹妹,我还想带陈平和韩信出来!”
王离摇头道:“我估计胡亥既然对付了我们,也一定会派人捉拿陈平和韩信!”
“好!”
王贲听到王离的话,想了想,然后扣案说了一个好字。
虽然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成为乱臣贼子,但为了自保,他觉得王离的策略是正确的。
就算最后确定赵昆身死,他也可以活着带领王家老远遁蜀郡深山,或者琅琊海域。
反正绝不可能坐以待毙。
“你去审讯那女刺客,我这边立刻部署陇西。”
王贲说着,站起身来,朝王离摆了摆手。
王离点头应诺,当即出了密室。
很快,他便来到关押李星缘的牢房。
只见李星缘一身囚衣,被绑缚在木桩上,神情淡漠的看着王离,冷冷道:“频阳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李星缘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呵呵。”
王离笑了笑,心说这家伙投降的时候还挺干脆,怎么关了几天,人就便贞烈了?
“要杀要剐,自然是听本侯的,不过本侯可不想你死得那么痛快”
说着,王离走到李星缘面前,从腰间拔出一柄明晃晃的弯刀,贴在李星缘俏脸上,似笑非笑的道:“这把刀,是我从大月王手中得刀的,据说大月王有个癖好,专拿这把刀割人肉吃,越是漂亮的女人,肉质越细嫩,这把刀割起来也就越顺滑”
听到这话,李星缘身子微微一颤。
却见王离将弯刀滑过她的脖颈,又道:“我还听说,大月王喜欢一种鱼,其名为鳝,只要用此刀在肚子上割一道口子,将鳝放进去,那鳝便会钻进肚子,从肚子直达喉咙,再从嘴里钻出来。”
“啊!”
李星缘吓得尖叫了一声,面色惨白的看着王离。
王离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继续道:“这样的鳝十分鲜美,但一条不够吃,所以大月王每次都会放百十条,直到吃饱为止!”
说着,咂吧咂吧嘴,朝李星缘挑眉笑道:“要不咱们也试试?”
“堂堂频阳侯,竟然用此等卑劣的手段对付一小女子,真是丢脸!”
“呵!”
王离呵了一声,朝身后挥了挥手,只见一名军士很快提来一个木桶。
那木桶里装的,正是王离说的鳝。
李星缘看到木桶里似蛇又似鱼的鳝,顿时吓得泪眼朦胧,说不出话来。
然而,王离并不打算收手,却见他伸手抓起一条鳝,放在李星缘脸上,笑吟吟的道:“其实这鳝的味道,真心不错,只是大月王的快乐,本侯也想体验一下。”
说着,他便拿起小刀,挑开李星缘的囚衣,准备割一道口子,将鳝放进去
“不!不要!”
李星缘惊慌失措,连连惨叫:“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不要!”
“对嘛!这样多好”
王离笑容满脸的微微颔首,然后抬手看了看手中的鳝,自言自语道:“既然她那么配合,那就委屈你一下。”
说完,顺手将鳝放回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