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将?”
“千古一将?”
嬴政想了想,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于是朝赵昆道:“义父小时候也想当个将军,上阵杀敌,可惜没那个机会,如今机会摆在眼前,倒可以试试!”
“这感情好!”
赵昆咧嘴一笑“以后咱们就是上阵父子兵!”
“上阵父子兵?好!哈哈哈”
随着嬴政的笑声回荡大厅,赵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去。
其实早在嬴政用鹰眼观察扶苏的时候,他就感觉嬴政的心态有些不稳,似乎对过去的执政,产生了自我迷茫。
不仅国家弄得一团糟,就连儿子都差点被自己害死。
是的,嬴政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不在乎扶苏的生死,毕竟是他长子,感情肯定不同一般儿子。
长子是拿来继承家业的,除了不成器的长子,每个父亲都不愿放弃长子。
第一个儿子,对父亲的意义非常特别。
这也是唐太宗李世民,面对太子李承乾造反,不忍杀他的原因,这也是明太祖朱元璋,对待朱标跟对待其他皇子,与众不同的原因。
就在嬴政与赵昆探讨上阵父子兵的时候,他的另一个儿子,正在前往黄崖洞的路上。
此时,扶苏站在漳河边,遥望着滚滚河水,惊道:“好奇特的漳河,一边清水,一边浊水,竟能互不融合的湍流!”
虽然他曾路过漳河,直达邯郸,但从未见过此等美景,不由心生感叹。
然而,还没等他感叹多久,数名身披铠甲的秦军,匆匆围了上来,喝道“何人!干什么的?”
“嗯?”
扶苏皱了皱眉,以极为地道的老秦人腔调说道“诸位兄弟,我是咸阳过来的商人,准备渡河回家,还望行个方便!”
说着,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为首的一名秦军。
那名为首的秦军接过袋子,垫了垫,不由心头一喜,笑道“我听你口音,的确是咱们老秦人的口音,既然是老秦人,那就过去吧!”
“多谢诸位兄弟!”
扶苏拱手一礼,正欲前往渡河口。
这时,那名为首的秦军忽又想起什么似的,嘱咐道:“我看你是老秦人,便再提醒你一句,回去的路上,千万别走临虑邑树林,那里不安全!”
“临虑邑不安全?”
扶苏心头一动,停下脚步,低声询问道:“我来的时候就走的临虑邑,没遇见什么危险啊?”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扶苏想了想,道:“大概半年之前吧!”
“那就没错了,半年前临虑邑发生了一件大事,黎安君遇刺”
一名秦军还没说完,那名为首的秦军连忙打断道:“不要命了?这话都敢说!”
“我”
眼见对方不敢透露详情,扶苏又递过去一袋钱币,装作毫不在意的问道:“除了临虑邑,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
“你不是要回家么?问这个干嘛!”
那名为首的秦军,疑惑的望向扶苏。
扶苏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本来准备回家的,但你们说的我心里害怕,想多打听点消息,免得遭遇不测!”
“这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你走大路,莫闯小路,秦国的直道上,何人敢伤你?”
“是是是,我大秦的军士,威震八荒!”
扶苏点头笑道:“那么几位军士能否告知我,附近的危险在哪?”
“这,这不太好吧?”
那名为首的军士看着手中的钱袋,顿时有种遇上冤大头的感觉,但又面露为难之色。
“大家都是老秦人,还望军士行个方便!”
说着,扶苏又递上一个钱袋。
连收三个钱袋,那名为首的军士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摆手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看你是老秦人,那我再告诉你
若你要在此地逗留,切记不可去黄崖洞地界,听说那里新来了一批山贼,极为厉害,你可当心一点!”
“新来的山贼?”
“是啊!半年前,他们占领了原有的山寨,将武家兄弟赶走了!”
“武家兄弟是何人?”扶苏有些疑惑。
“武家是昔阳县的大户,你若去昔阳县,便知道武家兄弟的厉害!”
说着,抬头看了看天,朝扶苏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去下一个搜寻点了,你注意安全吧!”
目送几位秦军离去,扶苏若有所思,半响,一道鹰唳在他耳边响起。
“狗蛋这家伙又出现了,看来,昆弟就在这附近!”
扶苏喃喃自语,转身朝鹰唳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