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如狼似虎的匈奴武士,也开始奋起反击。
锋利的钢铁剑刺向匈奴武士,然后将钢铁剑拔出,匈奴武士的鲜血随着钢铁剑的拔出,喷涌而来。
羽林卫不避反笑,他们喜欢这种血腥的场面。
即使匈奴武士肠子被刺破,各种污秽顺着肠子流了一地,他们也不感觉恶心,反而异常兴奋。
大男子就该干大男子,不把这些狗娘养的匈奴人干趴下,算什么大男子。
“哈哈哈!”
“杀啊!”
一个个羽林卫,肆意狂笑,杀心大起。
匈奴武士们听到笑声,气得哇哇大叫,也开始上头了,不管不顾地和羽林卫贴身肉搏。
一时间,整个城门甬道,热血沸腾,喊杀震天。
羽林卫虽然杀得热血,但不鲁莽,他们灵巧的钢铁剑在肉搏混战中如鱼得水。
城墙上的辽东军也没有闲着,火枪对着匈奴兵派出的炮灰一顿攒射。
那些连皮甲都没有的炮灰,根本顶不住猛烈的攻击,吓得四散逃跑。
然而。
冒顿见状,直接派人堵住了他们的后路,只要他们敢跑,当即就是万箭穿心。
此时,赵昆也没打算把弹药浪费在那些炮灰身上,于是挥手说道:“都不要密集射击了,那些炮灰没用,意思意思就行了。”
说完,再次朝王离道:“王离,你带关内的秦军去支援城门,这里有我守着,问题不大。”
“好!”
王离应了一声,急忙朝关内冲去。
目送他离开,赵昆又朝城头上的葛婴道:“葛婴,分出五千人,用石块,木头攻击匈奴,其余五千人找机会射击!”
“诺!”
葛婴拱手领命,立刻分出五千辽东军,在副将的带领下,抱着石块和木头,砸向攀爬的匈奴武士。
一块石头砸在密集的匈奴武士中,直接将三四个匈奴武土,当场砸死。
木头就更别说了,一根圆木下去,匈奴武士瞬间被砸死一排。
如今的城门,已经成了一部绞肉机,在不停的收割性命。
不过,都是匈奴武士的性命。
匈奴武士们悍不畏死,脑中想着给家人报仇,对秦军关隘不要命的猛攻,即便已经倒地,也还要咬牙战斗。
不光攀登城墙的匈奴武士浴血奋战,就连那些城门甬道的匈奴武士,也杀红了眼。
他们拼命的跟羽林卫厮杀,羽林卫稳如泰山,坚固的盾牌挡在身前,手中的钢铁剑不断收割匈奴武土的生命。
仗着人多的优势,匈奴武士还没有出现败势。
只要有机会,他们绝不放弃。
城门杀得正酣,城头也不落下风。
此刻。
城头上的辽东军不断从上方扔下石块和木头,使得匈奴武士们难以染指城头半步。
后方的匈奴武士看着秦军关隘的新式武器不再猛烈射出,也不知道他们是不能再用了,还是故意不射击。
回头看了看冒顿派出的督战队,匈奴武士一咬牙,拉着周身的奴隶,咬牙向秦军关隘前进。
赵昆见炮灰们又向关隘推进,冷笑道:“既然你们要自寻死路,我也不在乎什么弹药了!”
“火枪密集射击,将这些炮灰杀光!”
“吼”
火枪兵们兴奋回应,大开杀戒。
此刻,城门门前已经是血流成河。
匈奴武士们始终无法攻破羽林卫的盾阵,只能拼命往前冲。
火枪对着城下的炮灰军团一阵猛射。
炮灰们手中的盾牌根本无法抵御如此密集的射击,盾牌被散弹打得支离破碎。
奴隶们惨叫着倒地。
匈奴兵没了防护,被火枪当即射成了筛子。
那些没被射中的人,看着被散弹打烂身体的同袍,士气直接崩溃,再也没有了斗志,一个个四散而逃。
后方的冒顿督战队看到己方士气崩溃,一边高喊着让他们退回去,一边弯弓搭箭,做好射杀他们的准备。
“不要后退,向秦军关隘冲击!”
听到喊声,面对威胁,那些奴隶和匈奴武士已经被火枪射怕了,连盾牌都挡不住,谁还敢去送死。
匈奴督战队的首领见状,也不再出言劝告。
行动是最好的语言。
“放箭!”
随着他一声令下,匈奴督战队瞬间对着逃跑的匈奴武士和奴隶发射箭矢。
跑在最前面的奴隶被射翻了一片。
“怎么办?!”
眼见奴隶被督战队射杀,那些跑在后面的匈奴武士,焦急地大喊起来,目光不停地在秦军和督战队身上游走。
向秦军关隘发动攻击的话,他们的盾牌根本挡不住秦军新式武器的攻击。
但是。
若向督战队方向逃跑,他们也必死无疑。
忽然间,一名匈奴首领拿起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