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王贲满脸苦涩的喊了一句:“陛下....”
赢政笑了笑,摆手道:“昆儿此行南越,是想解开那个秘密,我没有阻止他,因为我感觉他跟我们不同。”
“就像当年看见那些人一样,我从昆儿身上,也看到了他们的影子。”
“那些从未听过的言论,就犹如昆儿为大秦做的一样,是那么新奇,那么闻所未闻。”
“有时候我在想,昆儿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此话一出,王贲勐地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赢政。
赢政没有看他,只是平静的诉说:“昆儿说他有个仙人师傅,我以前是深信不疑的,后来仔细琢磨,又觉得仙人哪知人间疾苦,为凡人谋福利?”
“大秦所谓的科学,真的是仙人传授的吗?”
“或许那些科学,不是仙人传授的,而是跟宛渠之民乘坐的螺舟一样,都是常人无法理解的科学产物!”
“陛下是说,赵昆与宛渠之民有关?”王贲神色郑重的问道。
“朕也不知是否有关,但他去解开那个秘密,或许不像其他人一样,死得悄无声息!”
“陛下,您觉得赵昆还是原来的赵昆吗?”
王贲这话问得有些大胆。
因为赵昆若不是原来的赵昆,那就意味着,他很有可能不是赢政的儿子了。
不是赢政的儿子,那也就意味着,大秦的天下不可能交到他的手中。
想到这里,王贲不禁有些后怕。
却见赢政忽然笑道:“就算不是原来的赵昆,那也是朕的儿子,你别忘了,朕是他的义父!”
“呃....”
王贲听到赢政的话,嘴角微微一抽,心说到现在还想起这事呢!
认亲爹为义父,也是够荒唐的。
如果真如赢政说的那般,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无论赵昆是不是原来的赵昆,他对赢政的感情,一直都很深厚。
当初为了赢政这个义父,那可是想尽办法造反的。
稍微沉吟,王贲又试探性的道:“陛下打算跟赵昆敞开心扉,谈论此事吗?”
“他想告诉朕的那一天,自然会告诉朕,朕不会去纠结此事。”
赢政说着,站起身,背负着双手朝前走去。
王贲立刻起身,跟在他身后。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两人扭头望去,却见一名宫侍急急忙忙跑来。
“启禀陛下,南越传来消息!”
“嗯?”
赢政眉头一皱:“何事?”
“据探子来报,太子昆在南越造反了!”
“什么?!”
听到禀报,赢政和王贲互相对视一眼,脑瓜子似乎没反应过来。
这小子造反造上瘾了?
怎么哪里都能整出这事来!
心中有些无语,王贲忍不住问道:“此消息可否属实?造谣太子乃诛九族的大罪!”
“小奴不敢胡言,请陛下过目!”
那名宫侍说着,连忙将怀中的密信递给赢政。
赢政接过密信,当着王贲的面查看。
看完之后,表情说不出来的古怪。
这时,王贲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朝赢政小心翼翼的问:“陛下,您应该不会信以为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