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去看自己昏迷不醒的丈夫,而是去拍女儿的房门。
亏得是她女儿,沉得住气,任她拍了半天,涂音也没有开门的意思。
“妈,您要不去看看爹?爹那个样子,不大好咧!”
“都怨你怨你,你咋那么长的舌头,在那儿多什么舌?”
胡氏哭着朝婧儿的身,铺天盖地的捶打。她一句接着一句的控诉,都堵得婧儿没有反驳解释的机会。
婧儿也哭了。
不是身疼的那种哭,是为着自己受了不白之冤,又没法申诉而哭。
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媳,她能说什么呢?
“妈,您保重身体,别气着!”
婧儿含泪劝道。她眼里的真诚掺不得半分假,由不得令胡氏心内动容,崩溃大哭。
“哐”涂音打开半面窗户,讥讽道:“你们要扮母慈女孝,也别来我门前污了我耳朵,充什么好人呢!”
说完,她又把窗户关,不给任何人说教她的可能。
胡氏死抓着婧儿的胳膊,厉声问道:“什么意思?音儿这话,到底想说什么?你…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在从中作梗,勾结外人祸害家里?”
“妈,我没有!”
“是你了,只会是你,再没别人了!”胡氏喃喃自语,状若癫狂。
涂雷和涂电窝在房里照顾父亲,听外面女人鬼哭狼嚎,你追我赶的声音,两人都一副厌烦疲倦的样子。
女人的事,还是得让她们自己管!
没人看见闭着眼的涂草,偷偷地流下两行清泪。
婧儿跟条受了伤的小狗,窝在被子里自己舔伤,见男人进来了,故作气恼的不搭理他。
“啪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