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一看就是昨晚赶的,怎么可能入味?你少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人不大,鬼心眼这么多,监视我!”
“没有的事,我就是想想陪您说说话,待客之道嘛!”
“哟,在这个家,谁是主谁是客?”
婧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后悔不及,又臊得慌。
怎料,这位涂姑姑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长辈,突然笑得如春风拂面。
“我不为难你,走了!”
“呃?”
这就要走了?
婧儿一脸懵逼,自我检讨,是不是惹姑姑心里不快了?
胡氏笑着迎面走来,说:“去坐坐,特地给你备着爱吃的花生,又香又脆!”
“!”涂姑姑没言语,尾随着进了屋。
不出意料,二哥又不在家。
兄妹做到了这份上,怪膈应恶心人的。
“你哥出去淋菜了,晚些就能回来。老妹子吃过饭了吗?你哥日夜盼着你来,早早的就念着给你准备带走的咸菜。”
“嗯,我看了,装咸菜的坛子很精致!”
是很精致,还很小巧。
婧儿立在一旁,没她插嘴的份。婆婆和姑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表面上看是挺和睦友好。
只有一点,引起了婧儿的注意,涂姑姑自打进了这屋子,不仅没喝一口水,也不吃胡氏送到手边的一粒花生米。
多少次,她都想送一碗水到姑姑的手上,都被姑姑有意无意的避开,全程无视她的存在。
“咳!”婆婆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赶紧滚出去。
拿自己的热脸贴冷屁股,有够没?
大年初二,出入城的人多是在走亲戚,几乎人手拎着一只鸡,一把细面和果品。
刘姥姥一家人欢声笑语的往家赶,为了省几个钱,他们都没舍得雇代步的车子。
“这位大哥,俩孩子呢,坐我这车走亲戚,省不少力气,也要不了几个钱。”说话的是一位推独木车的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