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吃了那碗肉。”
抢功劳也不是这么个抢法,婧儿恨小姑子无耻,嘴一秃噜,说了大实话。
果然,胡氏勃然大怒,拧着婧儿的耳朵厉声问道:“瞎说屁话,你公爹在家能不出来陪自己的父母,招待自己的手足?”
“……!婧儿不是这个意思,是……是我听岔了,以为音儿跟我说起过爹在家未曾出过门的事。”
婧儿语如连珠,不似先前的结结巴巴,期期艾艾。
其实,这确是小姑子跟她说的,要不然她也不能知道爹压根没出门,就躲在婆婆的屋里床。
而且这也不是近两年才有的现象,是这近三十年以来,每逢胡氏有求于人,涂草便找了诸多的借口避着不见任何人。
只要他这位男主人不在,任凭胡氏如何发挥,耍赖泼皮,不顾脸面的满地打滚或虐打三个孩子,都与他无关。
“这件事,我们也是当你是家人,才肯和你说,你千万不要到外面说去,记住了没?”胡氏见女儿一脸心虚,心领神会。
她这女儿也是吃多了没事干,净挑事儿,嫌家里事儿不够多?
涂电毛毛躁躁的跑进来,说:“妈,大事不好了!村长家恐怕要变天了,听说马婶重伤在床,出的气比进的气多,先生去看了也说没几天活的,棺材都买好了!”
“啥?我也被她打了,这不还好好的?”胡氏没想弄出人命,顾不泡脚,起身就走。
这,这要是村长去报官府,那他们岂不大祸临头,要有牢狱之灾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