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两个老家伙赖别人家里,净想着吃香喝辣的?我们干嘛要收留你们,你们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俩老废物!”涂雷嘴碎抱怨道。
饶是一向镇定自若的胡氏表情已在龟裂,点着婧儿的脑门,骂:“明知你男人没脑子,也不帮着说一说!听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纵容哥儿口不择言!”
婧儿心里别提多委屈了,明明是婆婆跟大伯一家斗法,何苦括上她这个透明人?
何况,她也没见过有哪个人会当着长辈的面,如此有悖常理,满口胡沁!
爷爷奶奶和大伯一家也奇葩,这么着了,面不改色,依然坐得住。
换做是她,她就是怂!
“所以说,子不教,父之过!三堂弟饱读诗书,定知道这明理哲言出自何处!你应该站出来跟叔叔婶婶,说道说道?”
“呵,呵呵,大姐姐还没嫁人,口齿便这般伶俐,少有少有!”
“既然,三堂弟很是关心姐姐的婚事,那姐姐也该有所表示,不若帮你去跟村里的乔寡妇说和说和,就此成就一段佳话!”
乔氏,乔寡妇?
从大堂姐跟小叔子你来我往,针锋相对的话语里,婧儿这个吃瓜的,今儿算是大开眼界。
这么说,上次乔氏趁着她小姑子大喜之日去找她男人,为的是涂电?
“我儿今后是为官做宰之人,哪能要那种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