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小声的说:“你还不快去问问,咱明儿办酒的话,他们回不回来?”
“啊?我不去!”
“王富贵,你是不是移情别恋,想娶别的女人?”竹花故意大声吵嚷道,巴不得所有人都听见,站在她这一边。
“你你就不能小声些?”王富贵似是一副怕事的样子,但他狡猾的小眼神,一再挑着竹花继续闹事。
他不便在这个时候这么说,又想趁着母亲尸骨未寒,多占舅舅一家的便宜,捞好处!
“我怕什么哦?你摸了我,还不愿意对我负责,世上有你这样的怂包男人?”
“罢了,我们这就回城去!”涂虎耳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一分钟也不想再停留在这儿。
这些人的嘴脸,丑态百出,脸谱化过重!
约摸是刘姥姥也没遇见过这样粗鲁凶恶的后生,扶着自家木板门,跌跌撞撞的后靠。
“不行,不可能,我不同意!”
这边儿,婧儿还没跟涂雷认真聊聊,胡氏又给她派了新的任务。
以胡氏的说法,那就是刘姥姥信任她,毛丫头又善于取巧卖个乖,是办这件事的最佳人选。
涂音明知不妥,却苦于别无他法。
倘若能嫁个好人家,离这个家远远的?
“好嫂子,你就帮帮我吧!横竖,你又病带伤着,刘姥姥定然会再来看你的,近水楼台嘛。”
“不是,你大哥不是说今儿个刘大娘和焦娘子来,来帮村长家说亲了么?”
“那个病秧子,谁知他什么时候断气?要我跟嫂子你一样在恶婆婆底下熬半辈子,也没个出头的日子,那我还不如不嫁人!”
涂音口不择言,却是大实话。
她跟大哥涂雷不一样在于,她心里孝顺母亲,却不盲从,有几分小聪明。
和弟弟涂电也不一样,弟弟鬼心眼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里,是个喜好淫乱的渣渣!
“不办?你你想死在我手里么?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只要我儿一天不舒坦,你,休想离了这儿!”
话说不通,那就干脆挽起衣袖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