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只用简简单单的这一招,便足够甩掉警队大部分尾巴。
刘杰辉拎着装着巨款的大宝贝,哒哒哒,登天桥,沿途撞到几个路人的肩膀,却压根没有道歉,低头看一眼手表,继续向前追去,惹得几名路人心生不满。
“刘sir!”徐永基随后赶到路边,推门下车,急切的望向天桥,继而随着天桥转头看向天星码头,马对着耳麦说道:“刘sir要过海了!马赶向九龙区!”
“让九龙区伙计做好支援!”
“收到!徐sir!”邝智立当即朝身后伙计打出手势,几辆车的伙计马拿出警笛,用手伸出窗外,按在车顶:“啪嗒。”
“滴嘟滴嘟滴嘟…”几辆车再无顾忌,鸣警笛,过红灯,穿过车流间隙,加速杀向九龙区。
九龙半岛的警署马行动起来,一名名警员登车出街,徐永基也冲天桥,试图跟刘sir。
街边路人看向一名西装革履帅哥,跌跌撞撞的玩极限冲刺,心里本就感觉奇怪,马又来一个西装仔横冲直撞,纷纷自觉的闪到路边,
刘杰辉则在冲过一座天桥后,左转来到天星码头,站在码头的等候区,转头四顾,于人群中找到六号港口,挤开前面的人,一个跨步就冲轮渡。他提着背包登船的巨大冲击力让整艘渡船都晃了晃,售票员前找他麻烦,他露出西装内衬里的警察证件,售票员当即闭嘴。
刘杰辉早已陷入草木皆兵的心态。
这时他抱着背包,在渡轮的角落,寻了一个位置坐下来,表面沉着,但双眼却不断的扫视着轮渡的客人。
现在他独自一人乘坐轮渡,对于匪徒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匪徒选择在这里动手,抢钱后再乘坐快艇出海,逃脱的几率不小。
不过,刘杰辉始终没有在渡轮,发现比较像绑匪的人。而他的右手始终放在腰间。
“别紧张。”陈汉弹掉手中的烟头,隐隐通过耳麦听见刘杰辉在另一头沉重的喘息声,竟然主动宽声安慰起来。
“谢谢。”刘杰辉抱着背包也有回应,但谢谢两个字却饱含杀气。
两人隔着耳麦似乎都能感觉到,互相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耳麦中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压抑。
“别排队出站,打一辆出租车,去机场方向。”陈汉说道。
刘杰辉没有回应,只是拦下一辆出租车,掏出警官证,让司机去机场。
司机正打算交班,看见警官证也只能暗道一声倒霉。
刘杰辉瞥了一眼司机的运营牌照,悄悄用手发短信给指挥部警员,查询司机的身份确定干净以后,他的手才从腰间离开。
陈汉忽然发现刘杰辉的轮渡比平时晚到八分钟,当即便明白警方给轮渡公司下了命令,让轮渡公司故意放缓速度。
他暗道一声有意思,下达最后一个命令:“左转,不去机场,改道去大角咀。”
这时陈汉坐的奔驰车已经驶入大角咀。
同时一辆银色商务车驶出路边,跟了陈汉的车,天养生三人就坐在车里。
“改道去大角咀。”刘杰辉当即朝司机喊道。
司机已经了去机场的车道,现在向右改道,是要吃罚单的。他本想拒绝,突然看见刘杰辉用手拔出枪,并且关掉保险,拉动枪膛,立即用手猛打一圈方向盘,硬生生的拐道插入了大角咀快速路。
而刚刚利用轮渡时间差紧赶慢赶跟刘杰辉的支援小组,看见刘sir的车忽然了大角咀快速路,想要调头都已经来不及,被一群车堵着进退两难,只能下车疏通道路。
唯有徐永基异常勇猛,下车翻身一跳,纵身跨栏,冲入对向车道。一个飞身居然扒了一辆路过的大货车,被大货车带着向前追去,不知道是不是和陈国荣学的,很有“大哥”的风格。
“大佬,我看见他的车了。”关键时刻,陈汉听见耳朵里传来公子的声音,当即对着手机说道:“停车!”
“停车!”刘杰辉喊道。
“阿sir,这里真不能停车…”司机辩解道。
“停车!我叫你停车!你听得懂吗!”刘杰辉情绪忽然失控,大声咆哮。
“吱啦。”司机无奈将车停下。
“嘭!”一辆轿车马追尾,出租车向前前移一段,司机与刘杰辉都被撞的身体前倾。
幸好,有安全带绑着没出大事!
“让司机下车。”陈汉又下了命令。
刘杰辉怀里紧紧抱着钱,一手拿着枪,脸色刚刚被安全带勒的通红,瞪起眼睛朝旁边的司机喊道:“你下车!”
“操,你妈的,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tm就等着我去找警务处长投诉吧!”司机叫骂揭开安全带下车。
他可不知道面前的就是“警务处长”。
而在司机下车时,
徐永基望着前方瞪大眼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