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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则仕听懂话语间的意思,眉头惊的直跳,低下头,沉声道:“知道了,尹生。”
旋即,他抬手擦擦脸上的茶渍,转身走出包厢门离开。
赖东生坐在旁边,嘴巴惊的直砸。
“驹哥,我们这么不给杜sir面子,要是杜sir跟我们撕破脸……”
陈汉嘴角挑起冷笑:“面子重要还是钱重要?”
“我们能给骨头,也要敢抽鞭子,否则,狗会以为自己是主人,训犬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让犬分得清主次。”
“训人也是一样。”
“现在正是我们四联拧成一股绳的时候,整个濠江何先生都要给面子,杜则仕一个肥佬,戴上警徽就像充大哥啊?”
“真是给他面子了。”陈汉语气不屑,道理却讲得很明白,这次要真的将杜则仕训好,将来说话的分量才会足。
“丢雷老母个芭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脸让何先生给交代。”杜则仕走出茶楼,面色顿时变得狰狞。
他却不敢转过头,
生怕让楼上的陈汉见着。
而他回到现场,还是按照陈汉说的话,一步步将现场处理好,尽量把舆论压低。其实濠江市民都知道社会的混乱之处,舆论根本没有多大影响,只是做点表面功夫。
“通知阿豪,带上人,我亲自去登门拜访何先生。”陈汉随之放下茶杯,也站起身,出声吩咐道。
“事情一结束,我就立即带人来,够诚意了吧?”他心里浅笑。
“是,驹哥。”赖东生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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