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开始都认为是和安乐想要趁14内斗之际,悍然出击,挖一块蛋糕下来,可杀人坐馆的仇恨有多大?
和安乐几个大佬包括“杀手就”都站出来撇清关系。
什么?
你说事情是我做的?
你得拿出证据来!
喔?你有证据啊,我的人躺在街上?不好意思,那也不是我做的!和安乐将古惑仔的狡黠演绎到极致,虽然事情跟我有关,但是我绝对不背锅。
而在初期的挖人结束之后,14马上又意思到,事情不对劲。金爷没有死在白衫力道手上,死在家门口,再挖,再挖,一夜之间,很多事情就清晰了。
这一下14内部成为一个频临爆炸的火药桶,炸开宣泄怒火,非常之危险,可却迟迟不炸,因为谁都知道,一旦炸开,必定死骨无存!
包括14!
“叮叮叮,叮叮叮”当晚,唐楼客厅的座机电话,五分钟一个,连续响个不停。
小赖坐在唐楼客厅里,一个电话都不敢接,前去敲大佬的门,大佬却压根不想理。
他干脆拔掉电话线,双手合十,靠着沙发,翘起二郎腿,嘟喃道:“扑你阿母,大半夜,打什么电话。”
“哭丧啊?”
“头七都还没有过,哭丧烧纸也得再等几天。”他一样不理。
要是新14的地盘、生意,出什么问题,兄弟们一定会先打他的大哥大,而不是选择打坐机电话。
他一个晚上便躺在沙发上,半梦半醒,假寝休息。
转眼,隔天,上午。
朝阳早早升起,阳光打进窗户,客厅变得明亮起来,大佬啪嗒转开木门,穿着随意地走出卧室,路过客厅,出声说道:“昨晚有事乜?”
“除了座机电话响个不停,屁事都无,晨间新闻我还看了,一个报道都没有,只说有起枪击案。”
“兄弟们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波澜不惊啊。”小赖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掀开身上的外套,坐起身揉眼答道。
他的态度对大佬非常尊敬。
不过由于一夜没有敢睡,精神状态有点不行,说话态度较为随便。
陈汉倒也不计较,一路就钻进洗手间,出声讲道:“一个晚上没事就是没事了,你去买个早餐,我先放放水。”
“给你两分钟,等我尿完,你最好把早餐买回来了。”
“大佬。”
“你可真会玩。”小赖屈声叫道:“我要是买不回早餐,岂不是得被你拉进洗手间”
小赖打开房间门。
门口两名马仔,立即递上早餐,鞠躬喊大哥。
陈汉走出洗手间,看他提着早餐进来,百无聊赖的耸耸肩,笑道:“你一分钟都不要。”
“驹哥14坐馆被做,一点动静都无,安静到让人害怕。”小赖将早餐摆在桌上。
陈汉拿起一杯鸳鸯,即咖啡配奶茶,配着菠萝包,出声说道:“你把电话线插上。”
他没有直接回答小赖的问题,小赖无奈先依言将电话线插好,旋即,再坐回来跟大佬食早餐。
“叮叮叮。”两人食到一半,电话座机再度响起,小赖将眼神投向大佬,大佬点点头,他转过身再接起电话,往着大佬眼色,朝电话问道:“哪位。”
紧接着,他捂住电话口,朝大佬说道:“驹哥,苏先生的电话,14想跟你聊聊。”
苏先生便是社团的二路元帅,扎职时扮演师爷的那位,14社团内除去金爷之外,叔伯辈中具有最大实权的人。
实权大。
声音就大。
跟这种人说话才会有效果。
陈汉吃着早餐,招招手,小赖搬起电话,拉着电话线过来,半小时后,洗漱干净,打扮得体的大佬驹离开堂楼,带着十几辆车的马仔朝妈祖阁驶去。
昨夜,14没有采取激烈的行动,便代表14打算用谈判的手段解决事情。毕竟还有和安乐枪手当作遮羞布,有些事情知道是谁干的,假装不知道就得。
所以,陈汉一个人睡的都很安心,睡醒后,更是觉得一切尽在把握。
而14在打算要用谈判手段解决问题时,毫无意义,就已经落入下风。你在谈判下没有获得的东西,绝不可能在谈判桌上获得,其实14的谈判跟头像没有区别,赢家则可以在谈判桌上获得更多东西。
还可以跳过争斗的流程。
从14展现出来的态度来看,陈汉觉得事情预期或许比想象中更好,如果可能的话,14的斗争即将结束。
路途中,陈汉接到来自杜则仕的电话,杜则仕言语中表示葡澳当局,鬼佬们下了命令,不允许14在做过火的内部争斗,继续的话,不止新14将会受到打击,就连14都将受到高层的抛弃。
这在威胁14与新14的同时,等于是在帮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