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很现实,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当然,这也得基于孙传山理亏,心虚,所以愿意大出血,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在所做作为被发现了的情况下,他不可能不付出任何代价。
这一点孙传山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他才想要用赔偿的方式,来完美的解决这件事。
大不了,再从黑金组织借一笔钱,或者从别的人手里去抢,总之好过面对眼前这个貌似人畜无害的青年。
孟昭嘴唇轻启,微微一笑,双目生辉,一抹淡淡的紫意闪过,摇头道,
“孙公子,我是诚心诚意想要来找你谈论这件事的,甚好言好语,你不听,这样敷衍孟某人。
罢了,看来不使一点手段,孙公子是不会说实话了。”
一边说着,孟昭大手一伸,十分随性而又寻常,就像是日常和朋友打招呼一样,却一把掐住孙传山的脖间喉骨位置,手背青筋暴起,。
他的手腕上明明环着佛家的佛珠,本该是慈悲的象征,但所行之事,却是极为暴虐,有种菩萨心肠,霹雳手段的既视感。
在掐住孙传山后,对方眼神中露出意思哀求,恳切,希望能放过他。
孟昭表情不变,没有任何的不忍或者怜悯。
手上的力道由小渐渐变大,让孙传山产生一种即将死亡的窒息之感,一双手,连抓带甩,一对脚,极力挣扎,踢得桌子咚咚乱响。
却无论如何都难以挣脱孟昭那女人一般白皙修长的手掌。
迎春搂的那些陪酒陪笑的姑娘们,在孙传山面前,柔弱无助。
而此时,在孟昭的面前,他孙传山同样软弱可欺。
在不顾忌家世,有没有扈从在身边的情况下,所谓的孙家公子,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喉骨被捏碎,或者长时间窒息,一样会死。
孟昭表情淡然的看着孙传山在自己的掌间涕泪横流,满面涨红,一股施暴的快感在心内蔓延,掌握他人生死命运,的确是一件极有快感的事情。
不过孟昭知道,孙传山还不能杀,至少不能是他杀。
故而在孙传山以为自己性命不保,陷入绝望当中后,骤然松手。
呼哧呼哧,孙传山的胸膛剧烈起伏颤动,像是拉扯的风箱,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身体所需的氧气,还沾着泪水的眼中满是幸存下来的喜悦还有庆幸。
没有经历过窒息,竟从不知晓能自由呼吸空气,也是一件美妙的事。
“孙公子,孟某的脾气不是很好,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警告。
若是你还不配合,下一次,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了。”
孟昭话还没说完,瘫倒在桌前大口喘息的孙传山再度被恐惧填满心房。
而这一次,他不敢笃定自己的身份能否让孟昭忌惮,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安全,故而直接认怂道,
“我服了,孟公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有什么想问的,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孙传山都不是一个性格刚强,宁死不屈的人,面对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亡威胁,也不敢隐瞒。
孟昭脸上重新绽放笑容,给孙传山面前的杯子续上酒,道,
“我要知道所有,你派人洗劫我庄子的事,还有派人袭击我的事。
你放心,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些真相罢了,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此话也是实在话,若真要对孙传山动手,今天就不会是他亲自过来了。
孙传山见状,再无任何侥幸,苦着一张脸,哆哆嗦嗦,战战兢兢的将整件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其实,大体上和孟昭以及吕忠他们猜测的差不多。
就是他因为好赌,而缺钱,并欠了黑进组织一大笔银子,心中很恐惧。
再加上那个叛徒护院白杨的蛊惑,为了这笔钱铤而走险,生出歹心。
至于那伙人手,是他孙家暗地里的一股武装力量,目前被他一个关系不错的堂弟掌握在手里,付出一些代价,才能借到人手,干出这票事情来。
至于说袭击孟昭的事,主要也是孙传山被事情的顺利程度给冲昏头脑,想着把孟昭给绑票,再敲上一笔。
所以今天中午的那伙人才希望抓住孟昭,而不是杀了他。
孟昭暗道一声果然,这就是个顾头不顾腚的棒槌,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又问道他最想知道的事,
“白杨现在在哪里?还有你派出的那伙人的下落,说出来,我不为难你。”
孙传山一听,有些为难道,
“这个,白杨自那晚之后,拿了一笔钱就消失不见了。
我也不清楚他去了哪里。
至于那伙人,他们都是我堂弟的手下,今天通知我事情没办成,就回去了。
要想